許安杰面帶笑意,故意這樣詢問秦炎。
看在蘇悅琳的面子上,他暫時不會對其動手,但不代表他會就此放過秦炎,而是要狠狠的侮辱他。
現在,只是一個開始。
“許少,你想太多了吧,這家伙現在都不是什么秦家少爺了,哪有什么車啊。”
夏雨欣開口了,語氣里帶著對秦炎的嘲弄之意。
“可不是么,他怎么可能會有車,瞧他那一身打扮,就算來,也是坐公車來的,根本不會有車。”
曹怡附和著說道,看著秦炎,眼里帶有濃濃的鄙夷之色。
許安杰也笑了:“秦炎,真不好意思,瞧我這記性我給忘了,你秦家都沒了,別說車,恐怕連一輛自行車都沒有,我真的是太唐突了啊,哈哈。”
說到后面,許安杰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
“誰說我沒車的?”
秦炎終于開口,說道。
他們都是一愣。
“秦炎,你別搞笑了,你會有車?在哪兒呢,指給我們看看?”
許安杰嘲弄的說道。
“我的車你們不是都看到了么。”
秦炎淡淡地說道。
“你的車?哈哈,秦炎你該不會想說那輛瑪莎拉蒂就是你的吧。”
許安杰頓時就嘲笑起來。
他現在就一個窮逼,怎么可能開得起車,而且還是瑪莎拉蒂。
“你沒猜錯,那輛瑪莎拉蒂就是我的。”
然而,秦炎神色平靜的承認了。
“這秦炎,簡直是瘋了。”
“居然說他的車是瑪莎拉蒂,他可真能吹啊!”
“把別人的豪車說成自己的,太不要臉了。”
不僅是他,夏雨欣,曹怡,以及一種同學都覺得秦炎是癡心妄想,異想天開。
那蘇悅琳也看向了秦炎,微微搖頭,這個秦炎,也太沒有自知之明了。
“算了,秦炎,你就是一個窮逼,我懶得跟你在這兒廢話。”
許安杰不耐煩,不再理會秦炎,轉頭看向蘇悅琳,微笑道:
“好了,悅琳,我們上車吧。”
夏雨欣笑道:“許少,那我們呢?”
“你們?那當然一起啊。”
許安杰說道。
“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
曹怡頓時心花怒放,喜不自勝。
接著她看向郭陽,板著臉說道:“郭陽,我坐許少的車了,至于你,既然秦炎說那瑪莎拉蒂是他的,你就去坐他的瑪莎拉蒂吧。”
“哈哈哈哈!”
一眾人都是哈哈大笑起來。
“曹怡,你那是什么意思,別看不起人,說不定那輛瑪莎拉蒂真是秦炎的呢。”
郭陽生氣的說道。
“那瑪莎拉蒂要真是他的,我立馬給他跪下道歉。”
“可惜,偏偏不是啊。”
曹怡翻了個白眼,不屑的說道。
“悅琳,別站著了,請上車。”
此時,許安杰拉開車門,如一位紳士般邀請著蘇悅琳上車。
蘇悅琳眉頭微微一皺,她知道許安杰對自己有所覬覦和企圖,對其一直都很厭惡,所以這個車她并不想上。
但現在,看樣子也只有上許安杰的車了。
“蘇悅琳。”
就在這時,秦炎的聲音忽然響起。
蘇悅琳微微一怔,不由得向秦炎看去。
而隨著秦炎的這一聲,讓得所有人都不由得一驚。
“秦炎,你又想干什么!”
許安杰怒道。
秦炎懶得看他,而是看著蘇悅琳,淡淡道:“我的車除了郭陽之外,還能多坐一個人,你要不要來。”
既然這許安杰想跟他斗,那自己就跟他玩玩。
蘇悅琳根本沒想到秦炎會這么說,美麗的臉上露出驚訝之色。
這家伙,真的是沒有自知之明啊。
他就不怕更得罪許安杰么?
不過,似乎也不是不行啊,相比起許安杰,秦炎讓她看的稍微順眼一些。
“好啊。”
蘇悅琳笑道。
這話一出,許安杰頓時怒了。
“悅琳,那小子根本連車都沒有,就是在吹牛,你怎么能信他啊。”
許安杰立刻說道。
“嘀嘀!”
就在這時,停在路邊的瑪莎拉蒂忽然響了兩聲,緊接著車門自動打開。
只見秦炎左手插兜,右手舉著,手里還拿著一把車鑰匙。
在場所有人都是傻眼了。
夏雨欣和曹怡都是表情驚愕。
尤其是曹怡,剛才還說那瑪莎拉蒂要是秦炎的就給他跪下道歉,現在她臉上就像是被扇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痛。
“怎么可能,那瑪莎拉蒂還真是他的?”
許安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不僅是他們,蘇悅琳也是驚訝不已,她也以為秦炎是氣不過許安杰,所以吹牛,但怎么也沒想到這是真的。
同樣的,還有郭陽,他心中也是驚訝。
但看到許安杰他們震驚的表情之后,心情大好。
爽,太爽了。
“蘇悅琳,上車吧。”
秦炎說了一句,然后便帶著郭陽,徑直向那輛瑪莎拉蒂走過去。
蘇悅琳愣了一下,直接跟了過去。
許安杰的臉色無比難看。
在一眾人的注視中,三人坐到了車里。
也沒等許安杰他們,秦炎直接開車就走了,反正他早就知道了目的地。
車內,舒緩的音樂在響著。
秦炎開著車,蘇悅琳坐在副駕駛位上。
她看向了秦炎。
其實此次來參加同學聚會,蘇悅琳只是想來散散心。
家里的那些事情,將她逼到了懸崖邊上,所以她才會來到這里。
但是又遇上了難纏的許安杰,讓她心情更是糟糕。
可讓她沒想到的是,秦炎,這個以前和她沒有太大交集的人,竟然敢因為她而和許安杰作對。
“蘇悅琳,我臉上長花了嗎,你這么看著我。”
秦炎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蘇悅琳搖了搖頭,道:“我就是有點好奇,你到底哪來的膽子,竟然敢和許安杰作對。”
“如果是以前的你,我不會覺得有什么,但現在的你么,會死的很慘,你就一點不怕?”
秦炎笑了,不屑地說道:“區區一個許安杰而已,他還沒資格讓我怕。”
“沒資格?你不覺得你太狂了么?”
蘇悅琳不禁覺得有點好笑,他哪里來的自信啊。
“我狂,那是因為我有狂的資本。”
說著,秦炎微微一頓,說道。
蘇悅琳無言,因為她不知道,蘇炎到底哪來的狂妄資本。
“罷了,看在他這次幫過我一次的份上,如果許安杰再為難他,我便再幫他一次吧。”
蘇悅琳搖了搖頭,不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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