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醫院的路上,柳賦雨給余萍打電話,說了一下情況。
“什么?林陽把梁寬打成了重傷?這個小畜生,是見不得我們好,故意害我們吧!”
余萍聽完大怒,氣得不行。
“媽,現在怎么辦?”柳賦雨帶著哭腔道。
“小雨,你別慌,人又不是我們打的!我跟你爸馬上來醫院。”
余萍掛了電話,趕緊去書房找柳誠志。
“怎么了?”柳誠志問道。
余萍一巴掌將柳誠志桌上的電腦摔在地上。
“出大事了!”
“出什么大事你也不能砸我電腦啊,我正在做明天去鼎盛商談合作的計劃書!”
柳誠志也有些生氣了,黑著臉說道。
“還做個屁的計劃書!合作恐怕都要黃了。你一心想要照顧的好侄兒,林陽這個小畜生,他把梁寬打成了重傷,現正送往醫院搶救!”
余萍暴跳如雷的罵道。
“小陽把梁寬打了?不會吧?”
柳誠志也嚇了一跳,滿臉震驚。
“什么不會!小雨剛打電話來說的,難道還能有假?柳誠志,我告訴你,以后你再提照顧林陽這個小畜生的事,我就跟你離婚!”
“這個小畜生就是掃把星,他就是見不得我們好。你還念什么狗屁的叔侄舊情。”
柳誠志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有些慌了。
“我給小陽打個電話問問具體情況。”
“還打什么電話!還有什么好問的?趕緊去醫院!另外,你打電話給陳伯,請他親自出手,把這個小畜生給我抓回來,然后交給梁家處置,否則我們也要跟著完蛋!”
余萍暴怒中,也在努力想著應急處理的補救措施。
“這......”柳誠志一臉為難。
“打電話!”余萍吼道。
“現在打電話給陳伯也沒用,小陽闖了大禍,肯定躲起來了,上哪兒找他?我們先去醫院,我再慢慢聯系小陽,問出他藏身之地再抓他。”
柳誠志想了個緩兵之計,先拖住情緒暴走的余萍。
“柳誠志,我告訴你!這一次,你如果再優柔寡斷,念什么狗屁的舊情,我們全家就全完了。”
余萍說完,摔門而出,叫柳杰開車送他們去醫院。
“小陽啊小陽,你怎么給我闖這么大的禍。這下,柳叔也護不住你了!”
柳誠志跺了跺腳,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酒吧里,林陽和慕容韻喝得差不多了,準備離開。
“我喝了酒,不能開車,你能送我回家嗎?”
慕容韻臉龐微微有些酡紅,似乎喝醉了,酒意讓她的雙目更加水潤和迷離,帶著一絲嫵媚的氣息,一只手搭在林陽的肩膀上。
“以你的酒量,不該喝醉吧?”林陽說道。
“我故意喝醉,給你機會送我回家呀,你不愿意嗎?”
慕容韻也不知道是真醉還是假醉,靠在林陽的肩膀上,吐著淡淡的酒氣,說話聲音讓人很難不想入非非。
林陽打開車門,讓慕容韻坐進去。
這時,從旁邊一輛車上下來三名身穿黑衣的壯漢,將林陽和慕容韻圍住了。
“慕容韻小姐,請你跟我們走一趟,我們老板想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