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萍巴不得跟林陽劃清界限。
“我這人吧,心眼兒小,睚眥必報,以后若是再有得罪我的地方,我便一視同仁了。”
“一言為定。”
余萍不假思索的說道。
林陽不再多說廢話,以點穴手法,化解了余萍身上那股真氣。
“好了,你們可以走了,不送。”
“這就好了?你不會是故意做做樣子吧?”
余萍質疑道。
“信不信隨你。”
林陽轉身直接上樓,對沈幼薇說道:“薇薇,送客。”
余萍嘴唇動了動,很想張嘴罵林陽兩句,發泄心中被折磨兩天的怨氣和怒火,但顧忌林陽如今的實力,話到嘴邊硬生生給咽回去了。
“走吧。”
柳誠志跟余萍走出了林陽的別墅,回到了車上,余萍便忍不住直接開罵。
“跩什么跩!不就是學了點武功,找了個有些背景的女人當靠山嗎?你瞅瞅他那副樣子,尾巴都快翹上天了。”
“還跟咱們劃清界限,我巴不得呢。我倒要看看,他這秋后的螞蚱還能蹦跶得了幾天,早晚被梁家父子弄死。”
余萍吐沫橫飛的在車上破口大罵。
“行了行了,反正今天把該說的話都說了,他以后是死是活,也跟咱們沒關系。”
柳誠志說道。
別墅中,沈幼薇已經把行李收拾好,在林陽的旁邊坐下。
“林陽哥,跟柳家徹底鬧翻,其實你心里挺難受的吧?”
林陽淡淡道:“難受只是一時的,但能看清一些人,一些事,那卻是一世的清醒,沒什么不好。”
“他們有眼無珠,鼠目寸光,是他們的損失,他們會有后悔莫及的時候。”
林陽起身,拍了拍沈幼薇的腦袋,說道:“走吧,我送你過去。”
林陽拎起行李,卻見沈幼薇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怎么了?還有東西沒拿?”
沈幼薇低著頭,緊咬嘴唇,微微搖頭,一雙手背在身后,十指糾纏在一起,顯示出她此時內心的糾結和復雜。
旋即沈幼薇三步并作兩步跑過來,直接投入林陽的懷中,緊緊抱著他。
林陽雙手拎包,有些不知所措。
“丫頭,你這又是干啥呢?”
沈幼薇小聲的抽泣了起來,林陽只好扔下行李袋,輕拍她的肩膀安慰。
“怎么突然還哭了?”
“林陽哥,我舍不得你,我......我不想跟你分開。”
沈幼薇終于還是忍不住,把心里話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