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歲出頭的宗師?你確定嗎?”
蔣海生很清楚二十歲出頭的宗師有著怎么樣的含金量。
“弟子非常確定。”任華雄鄭重道。
蔣海生陷入了沉默中。
好半晌,蔣海生才問道:“他為何殺你師弟,又為何傷你?難道,他不知道你們是我的徒弟嗎?”
任華雄把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
“師父,這小子根本沒有把您放在眼里,還當眾揚言說要親自登門挑釁您。”
“什么?!他揚言要登門挑釁?”
蔣海生聞言大怒,在江湖上,登門挑選就相當于是踢館砸場子,這何止是不給他蔣海生面子,簡直就是完全沒有把他蔣海生放在眼里。
“千真萬確,弟子不敢有絲毫夸大其詞。”
任華雄確實沒有添油加醋,因為這已經足夠讓蔣海生暴怒了。
蔣海生怒極反笑道:“好!好得很!洛城有多少年沒有出過如此狂妄的人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初級宗師,就敢揚言挑釁我,看來是也是我許久未曾出手,讓大家已經遺忘了我鷹爪王蔣海生了。”
蔣海生以鷹爪功而成名,一對鷹爪鋒利無比,罕逢敵手,打出了名氣。
蔣海生這些年很少出手,在這個院子里閉關練功,追求更高品級的實力。
主要是在洛城,也沒什么人值得他出手。
林陽的挑釁,激怒了蔣海生。
“師父,那我們就等著他上門來嗎?”任華雄問道。
“他也許只是一句狂話,未必真的敢登門。為師也是靜極思動,需要一場大戰,也許便能找到契機突破到第七品。你去擬一份戰書,交給他,三日后在潮音湖決戰,既分高下,也決生死。”
蔣海生在院子枯坐閉關兩年,境界沒有提升,但他隱隱感覺,自己需要一個契機,就能踏入七品宗師境。
“只希望這小子別太弱了,既然敢叫囂,總歸是要有些本事才行,否則便毫無意義。”
蔣海生說罷,揮了揮手,讓任華雄退下了。
鼎盛大酒店。
林陽和慕容韻開啟了浪漫的晚餐。
“恭喜林先生,今晚之后,揚名洛城。”
慕容韻端起酒杯祝賀。
林陽微笑道:“洛城只是一個小地方而已,在洛城揚名并不算什么。就說洛城四大宗師,在洛城自然是地位超然,可放到整個南都,乃至整個南方,便算不得什么厲害人物了。”
“那倒也是。以你之能,早晚都是要走出洛城,揚名全國的,而且我也相信,這一天不會很遠。”
慕容韻微微頷首道。
“借你吉言。”
林陽與之碰杯,兩人相談甚歡。
兩人喝了兩瓶香檳,林陽雖然平常也很少喝酒,并非海量,但他畢竟是先天宗師,體魄遠勝常人,酒精對他的麻痹作用也會很小。
況且,他還能運轉功法,將酒精逼出體外,只要他愿意,就可以一直喝而不醉。
慕容韻倒是露出了醉意,臉頰酡紅,眼神微微有些迷離。
“酒也喝完了,我送你回家吧。”
林陽放下酒杯道。
慕容韻抿嘴一笑,旋即從包里掏出一張房卡,遞給林陽,眼神嫵媚道:“我訂了一間房,這是房卡。”
林陽拿過房卡,心里明白慕容韻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