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臉蛋，傲人的胸脯，修長的美腿......
忽然間，陳霄的目光停了，鎖定在一位小姐姐的臉上，沒有挪開。
這位小姐姐身材較好，絕美的臉龐上，帶著一絲高傲，宛如闖入鴨群的白天鵝。
仿佛，她本不屬于這里。
陳霄嘴角微微上揚，噙起一絲玩味的笑意。
“好久不見呀。”
“秦善雅！”
這時，秦善雅低著頭，不敢去直視陳霄戲謔的目光。
她緊咬嘴唇，滿臉苦澀。
曾經，秦家作為富海市的頂尖豪門，是多么的不可一世！
而她，作為秦家上下的掌上明珠，更是目空一切！
刻在她骨子里的高傲，最終被眼前這個男人，無情打碎！
實力雄厚的秦家，被這個男人親手擊垮！
她所擁有的一切，徹底化為泡沫！
如今，她淪落為一個會所小姐！
要和一群庸脂俗粉站在一起，任由客人挑選！
屈辱！
不甘！
憤怒！
在她心中升騰。
陳霄看著秦善雅，“你怎么不說話？”
秦善雅鼓起勇氣，抬頭道：“這位貴客，你認錯人了，我不會秦善雅。”
這句話，是她最后的倔強！
是為如今的自己，蓋上的最后一層遮羞布！
陳霄點頭，“認錯了呀，抱歉。”
接著，他轉頭看向夏高雨，漫不經心地說道：“我記得，秦家破產后，那個秦家家主吐血身亡，真夠慘的。”
“那個所謂的秦家大小姐，先是死了哥哥，現在又死了爸爸......”
他的話沒說完，秦善雅的聲音突然炸響。
“陳霄，你住口！”
陳霄所言，完全就是在她的傷口撒鹽。
瘋狂撒鹽！
陳霄戲謔地看向秦善雅，問道：“怎么，現在愿意承認你是秦善雅了？”
秦善雅雙眼充滿了仇恨的火焰，再也繃不住了。
她厲聲吼道：“陳霄，我承認我是失敗者，但你不能這么羞辱我！”
聞言，杰克陡然起身，直接上前，扇了她一巴掌。
啪！
一聲脆響！
“敢和陳先生這么說話，放肆！”
“啊！”
秦善雅慘叫一聲，然后踉蹌倒地。
夏高雨朝一旁的經理揮手，示意讓他帶其他人離開。
經理明悟點頭，帶著其余小姐姐離開包廂。
秦善雅捂著臉，無助地癱坐在地，兩行淚水默默流下。
杰克站在一旁，審視著秦善雅。
秦善雅盯著陳霄，悲涼地說道：“陳霄，恭喜你，你不僅打敗了裴家，還覆滅了李家。”
“而我，沒了大哥，沒了父親，什么都沒有！”
“這一切，全是你害的！”
“現在，你看到我成了一個會所小姐，應該很開心吧？”
陳霄冷冷一笑，然后道：“你能有今天，完全是你咎由自取！”
秦善雅不忿，吼道：“陳霄，你胡說！”
啪！
杰克又扇了一巴掌，厲聲道：“居然還敢大呼小叫，想死啊？！”
秦善雅被扇趴在地，手捂著滲出血絲的嘴角，顯得十分凄慘。
陳霄忽然起身，冷漠地看向秦善雅。
“秦善雅，你本該是個死人。”
“但我沒殺你，知道為什么嗎？”
秦善雅微微一愣，雙眼有些茫然地看向陳霄。
是啊。
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