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狂婿 > 第三十九章:阮家之惡
    一般而言,人的見識很重要,見識多了,便會明白什么人不能得罪,什么事不能碰,否則,結局可能很凄慘。

    老者知道見識了陳鐵那強大的實力,自然想著絕不招惹陳鐵。

    但阮家家主不一定會這樣想,無論怎么說,阮家家主不是武者,不了解武者的可怕,沒必就能忍下阮南被廢這口氣。

    所以,帶著陳鐵到了阮家的時候,老者的心情,已經緊張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只祈求著,家主別腦袋發熱,執意要與陳鐵作對。

    阮家住的地方,位于江北市中心,這里有個天然的小湖,湖中心有個小島,阮家的住處,便位于小島之上,湖面上有數座石橋連接小島。

    小島上,恢宏大氣的建筑,顯示著阮家的實力,就如一頭臥在地上的猛虎,俯視整個江北市。

    比之林家那園林式的祖宅,阮家的氣派要強得多了。

    “敢情在山上我和師傅那老頭子住的地方,連豬圈都不如。”看著湖中小島上那成群的建筑,陳鐵咂咂嘴,忍不住感嘆。

    同時,更讓他感嘆的是,或許他陳家,當年也如這阮家一樣強盛,但卻落到了家破人亡的下場。

    不過,他回來了,陳家,會重新屹立在江北市的。

    “前輩,請跟我來吧。”老者開口,示意陳鐵跟著,心中則有些惴惴不安,萬一等會兒陳鐵真動起手來,該怎么辦呢?

    至于叫陳鐵前輩,他沒覺得有什么不對,自古以來,都講究一個達者為師,陳鐵比他強得多,叫一聲前輩,很正常。

    跟著老者,順著石橋走到了小島上,隨即,老者更是一路帶著陳鐵,穿過重重建筑,到達了一座完全以本料建造的小樓前。

    “這里,便是我阮家家主的住處,前輩,等下我家家主若有什么話說得不對,還請多包涵。”老者頗為緊張地說道。

    陳鐵笑了笑,如果阮家不與他為難,那么,他也不會非要與阮家為敵,反之,他也不會客氣就是。

    老者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他其實名為阮青,是阮家的管家,現在,卻要親自帶著陳鐵這個殺神回來,心中實在是不安。

    忐忑地推開了小樓的大門,入目處是一個大廳,一個中年人,獨自坐在大廳主位的位置,手拿著一本泛黃的書,看得很入神,察覺到有人推開了門,眼光立即看了過來。

    “哦,原來是阮青啊,怎么,交代你的事辦好了么?”中年人看了阮青一眼,目光隨即就回到了手中的書籍中。

    這個中年人,就是阮家的家主,名為阮擒虎,很有氣勢的名字,而事實上,身為阮家家主,他本身的氣場,也足夠強大。

    便是陳鐵,也感受到了阮擒虎身上那種上位者的氣勢,這是個很沉穩的人,但又目空一切。

    阮青臉色發苦,阮擒虎交代他的是要將陳鐵擒住帶回來,現在好歹是帶回來了,但方式有些不對,他算是被陳鐵壓著回來的。

    “家主,這位是陳前輩,按照你的吩咐,我將前輩請來了。”阮青想了想,終于是說道。

    “請?前輩?”阮擒虎剎那抬起了頭,看向阮青,又看了一眼陳鐵,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作為阮家這樣一個大家族的家主,阮擒虎思維縝密得嚇人,從阮青這句話中,他已明白事情有些不對。

    “阮南被廢是我動的手,你讓人將我帶來,是想報復我?”陳鐵已經開口,自顧自地在身旁的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看著阮擒虎說道。

    廢話不用多說,直接開門見山就好,阮家是要講道理還是要動手,他都奉陪。

    阮擒虎眼睛微瞇,看著陳鐵,然后又瞥了阮青一眼,不了解情況,他不會開口。

    阮青也是看了眼陳鐵,硬著頭皮,快步 皮,快步走到了阮擒虎身邊,輕聲說了幾句,很快,阮擒虎的臉色,略微變得有點難看起來。

    等阮青說完,阮擒虎立即就看向了陳鐵,淡漠說道:“你就是傷了阮南的人是吧,而且還是個武者?”

    陳鐵呵呵笑了兩聲,說道:“林清音,你應該知道吧,她是我的女人,之所以廢了阮南,是因為阮南敢給我的女人下藥,如此下作,我只好替你們教教他怎么做人了。”

    阮擒虎目光深處閃過一絲厲色,表情卻絲毫未變,也是呵呵笑了兩聲,說道:“阮南是我的兒子,他想要玩弄個女人而已,就算是你的女人,玩了又如何,你教他做人?問過我了嗎?”

    “家主……”阮青臉色大變,阮擒虎這話說出,那就表明是要與陳鐵作對到底了,與一個先天武者作對,他不覺得是個好選擇。

    不過,阮擒虎不等他說完,就抬手打斷了他,冷然說道:“不需多說,阮家,不是誰想踩上一腳就能踩上一腳的,我阮擒虎的兒子,更不是一個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人能動的。”

    說這話的時候,阮擒虎一直看著陳鐵,眼神冰冷,武者又如何,一個武者就想讓阮家忍氣吞聲,真是笑話。

    陳鐵早已瞪著眼,死死看著阮擒虎,這王八蛋,剛才說的話,真正讓他生氣了。

    就算是你的女人,玩了又如何?這話,陳鐵可不能忍,不能忍那就動手。

    “你也是個畜牲,怪不得能教出阮南那種人渣,真以為,我不敢和你們阮家作對?”陳鐵站了起來,幾步走到了阮擒虎身前,俯視著他說道。

    “放肆,敢侮辱我?你有何資格與我阮家作對,就憑你是個武者?”阮擒虎震怒,臉色陰沉得嚇人。

    至今為止,在江北市,沒有什么人敢對阮家之人放肆,更別說有人敢對著阮家家主罵一句畜牲了,而陳鐵就這樣做了。

    所以,阮擒虎如何能不怒,阮家的威嚴不容挑戰,否則,豈不是誰都可以撲到阮家身上咬一口?

    “我說你是畜牲,是侮辱了畜牲好嗎,阮家便可以為所欲為了嗎,還玩了我的女人又如何?呵呵,我抽死你這個畜牲都不如的東西。”

    陳鐵手掌伸出,絲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抽在了阮擒虎的臉上。

    他真的生氣了,這阮擒虎,竟絲毫不覺得阮南做錯了事,反而還覺得阮南作惡,給林清音下藥是理所當然的事。

    很好,既然你不講道理,那我也不講道理了。

    他這一巴掌,抽得很重,重到,讓阮擒虎從椅子上飛出去兩米,砰然摔在了地上。

    “啊……”阮擒虎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嘶吼,張口就噴出了一口血來,心中的怒火,簡直要突破天際。

    阮青呆呆地站在一邊,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然后第一時間就扶起了阮擒虎。

    “呸……”站起來的阮擒虎,甩開了阮青的攙扶,張口又吐出了一口血水,臉色已然有點扭曲了。

    “我敢保證,你,和你的女人,還有你的家人,都絕不會有好下場,你身手厲害又如何,現在,已不是你們這些武者的世界了,你就等著看我如何弄死你們吧。”

    阮擒虎壓抑著無盡的怒火,語氣冰冷到極點地說道,他居然被人打了臉,作為阮家家主,被打了臉,那必然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現在不揍你一頓,還真是對不起你。”陳鐵挑了挑眉,嘴角露出冷笑,阮擒虎的話,已經碰觸到了他的底線。

    他兩步,就走到了阮擒虎面前,伸手,就抓向了阮擒虎的衣襟,阮擒虎想避,但那里避得開。

    “阮家就能欺負人了是吧,你的兒子就了不起了是吧,你們,憑什么就以為高高在上了呢。”

    陳鐵忍不住罵了幾句,扯著阮擒虎的衣襟,便將他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