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狂婿 > 第六百四十六章:風暴的開端
    沈萱萱沒有閑著,見到了陳鐵之后,她立即返回了武院位于江北的分部。

    這兩年,隨著武院的發展壯大,江北,已是武院除了總部之外最重要的分部。

    莫敵等人坐鎮武院總部,而沈萱萱嗎,自然就一直在江北這里。

    分部,沈萱萱一回到,便召集了幾個實力最強的武院弟子開會。

    “周麗,你先說,神道組織最近都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沈萱萱看了坐在自己左下首的一名年輕女子,說道。

    神道組織,是最近一年來崛起的強大組織,其組織內的成員,全部是覺醒者,人數足有八千之眾,實力恐怖。

    這個組織,崛起得太快了,快到連武院都來不及反應,等反應過來,這個組織已經成了氣侯,足以抗衡武院了。

    更令沈萱萱頭痛的是,神道組織的創建人很強,是個覺醒了空間和火焰能力的覺醒者,便是她,也沒法對付。

    不僅如此,與神道組織一樣崛起的,還有其它不少勢力。

    世間變了,或者,說這是個亂世更合適,武院想控制住所有的覺醒者,終究是不可能的。

    周麗聽到了沈萱萱的話,連忙點頭道:“院長,神道組織大本營在西南邊陲,仗著勢力大,不僅把我們武院的人逐出了西南,更可氣的是,這段時間,他們一直在擴張地盤,大有吞噬天下的架勢,另外,這個組織的人,因為都是覺醒者,做下了不少令人不齒的事,別的不說,強j婦女的事,他們就做了不少。”

    周麗,便是情報部門的負責人,所以,對各地的情況,她甚至比沈萱萱更清楚。

    其他崛起的組織,雖然也很強大,但至少很老實,還不敢與武院發生什么沖突,這個神道組織,卻是讓沈萱萱惱火至極。

    “院長,如此放任神道組織發展下去,恐怕危害極大,到時,將一發不可收拾,不過,我們卻無人能對付他們的神,實在是令人氣憤,只能看著他們作惡。”陳斌說道。

    陳斌是武院血堂的掌管人,血堂,故名思意,便是殺戮的一堂,但凡是需要動手的事,便都是交給他們來做。

    血堂,流血太多,戰死在人也太多,所以,才會稱之為血掌。

    身為掌管血堂的負責人,陳斌的實力,也達到了蛻凡境,而他口中的神道組織的神,其實就是神道組織的創建人。

    敢自稱為神,可見這個神道組織的創建人,是如何張狂。

    “砰……”

    沈萱萱猛地拍了一下桌子,這個神道組織太猖狂,實在是讓她忍無可忍。

    “院長,那個自稱為神的家伙,今天又在放狂言,說要擒下你,讓你當女奴。”周麗看了沈萱萱一眼,小心翼翼地說道。

    沈萱萱臉色一寒,怒道:“他是在找死。”

    事實上,那個神道組織的創建人,已經不止一次說過這話了,所以,沈萱萱臉上都忍不住露出了殺意。

    “周麗,給神道組織傳個消息,從今天起,如果再不老實,那么,別怪我們武院動手鎮壓他們了。”沈萱萱想了很久,對周麗說道。

    會議室里的人,臉上都露出苦笑,如果神道組織的人那么好鎮壓,也不用等到現在了。

    “院長,可是我們武院,最強的就是你了,對付那個神道組織的狂徒,我們能有勝算嗎?”周麗低著頭問道。

    她實在是不敢看沈萱萱,這不明擺著是質疑沈萱萱打不過神道組織的創建人么。

    不料,沈萱萱卻是無所謂地笑了笑,說道:“你錯了,武院最強的,可不是我。”

    周麗等人一怔,然后,臉上都露出了驚喜以及不敢置信。

    “是,是陳副院長回來了嗎?”周麗結結巴巴地問道。

    陳斌等人,也是一臉期盼地看著沈萱萱。

    “對,那個家伙回來了,所以,以前我們不敢做,或者有顧忌的事,現在可以放心大膽做了。”沈萱萱說道。

    “太好了……”會議室的人,差點都跳了起來。

    陳鐵,陳副院長,對于武院來說,就是定海神針般的存在,聽到他回來了,眾人怎能不激動。

    沈萱萱則是有點慌,好吧,她是把陳鐵叫回來了,但是,按著陳大爺如今的性子,不一定有興趣搭理這些事。

    看來,得想個辦法,讓陳大爺幫忙啊,一時間,沈萱萱心里可是愁得很。

    …………

    慈溪游樂園,這是江北最好的游樂園,林老爺子牽著小曦曦的手,坐在游樂園的長椅上休息。

    小曦曦本來有些發燒,但喝了藥之后,倒是好了很多,嚷著要來玩,對自己寶貝重孫女的要求,林老爺子自然是想都不想就答應了。

    “太爺爺,等下,我們去坐旋轉木馬好不好?”小曦曦興奮地看著老爺子,說道。

    林老爺子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說道:“不行,你還太小,而太爺爺又太老了,玩那個,會有危險。”

    “哦……”小曦曦懂事地點了點頭,雖然臉上有些失望,卻沒有多說什么。

    她現在,已經三歲了,三歲的小家伙,卻已經很懂事,甚至在家里,這小家伙,還會給林老爺子捏捏腰捶捶腿什么的。

    這么聽話的重孫女,林老爺子實在是疼愛得緊。

    “爺爺,那我可以去買一份汽水嗎?我渴了。”小曦曦想了想,又問道。 又問道。

    這回,林老爺子點了點頭,從口袋里,掏出了一些錢,交給了小曦曦。

    小曦曦拿過錢,乖巧地在林老爺子臉上親了一口,然后,蹦蹦跳跳地走向了十幾米外的一處奶茶檔。

    檔囗里奶茶汽水都有買,小曦曦像個小大人似的,站在柜臺前,叫道:“姐姐,我要兩杯草莓味的汽水,不要涼的。”

    這小家伙,想喝汽水,卻沒有忘給自家太爺爺也要一杯。

    服務員伸頭出來,才看見小曦曦,忍不住樂了,打了兩杯汽水裝好,遞給小曦曦。

    小曦曦給了錢,提著兩份汽水,開心地往林老爺子這邊走回來。

    看著小曦曦吃力的樣子,林老爺子忍不住失笑,這小家伙,可愛得緊啊。

    就在林老爺子站起來,準備去牽小曦曦的時侯,一道黑影突然閃過,重重地撞在了小曦曦身上。

    是在個玩滑板的小男孩,頂多七八歲,撞上小曦曦,他自己,也摔出去數米遠。

    “小曦曦……”林老爺子簡直心膽欲裂,瘋了一般沖到了小曦曦身前。

    小曦曦扁著嘴,淚水都在眼眶中打轉了,卻倔強地沒有哭。

    看到小曦曦雙手手臂上數處流血的擦傷,還有腳踝上,已腫起了一塊,泛著青紫之色,林老爺子急得滿頭冷汗。

    “小曦曦乖,太爺爺帶你去醫院……”林老爺子已經顧不上別的了,抱上小曦曦,就準備走。

    這時侯,一道冷哼聲,卻是突然響起。

    “老家伙,你懷里這丫頭,撞到我兒子了,不給個交代,這就想走?”

    林老爺子一聽,剎那回頭。

    一個中年男子,已擋在了林老爺子身前,而另一名中年婦女,則是抱起了那個摔倒的小男孩。

    “就是,撞到我兒子了,這就想走?沒那么容易。”那中年婦女,看到自己兒子沒什么事,但衣服摔臟了幾處,也尖叫了起來。

    林老爺子被氣笑了,憤怒說道:“你們太過份了,明明是你們兒子撞倒了我重孫女,我還沒追究,你們就敢先倒打一耙?”

    “呵,老家伙,你敢這樣跟我們說話,知不知道,我們可都是覺醒者。”中年男人說道。

    原本,正在看熱鬧的圍觀群眾,看到中年人夫婦囂張跋扈的姿態,都有些不忿,但聽到這對中年夫婦是覺醒者,所有的人皆是臉色一變,然后,急匆匆地走了。

    覺醒者,代表的可是強大的實力,現在,幾乎所有人,都聽說過覺醒者的威名了。

    別的不說,只要覺醒了,那么,去武院分部,就能得到加入武院的機會,還有無數的優待。

    可以說,便是一個乞丐,只要覺醒了,加入武院之后,地位便會變得高不可攀。

    這是武院用來吸引覺醒者投靠的方法,這一招很有效,這兩年來,自動加入武院的覺醒者,不在少數。

    這個世道,已越來越變得強者為尊,招惹覺醒者,絕不是件明智的事。

    所以,聽聞這對中年夫婦是覺醒者,圍眾的人才會匆匆逃離,免得惹上麻煩。

    “太爺爺,我痛……”小曦曦忍著淚水,突冬叫喚了一聲。

    林老爺子頓時心痛至極,連忙哄了小曦曦幾加,然后,盯住了中年夫婦,怒道:“滾,覺醒者又怎么樣,我要送我重孫女去醫院,你們也敢擋著?”

    “老家伙,大概你不知道我是誰,我是武院覺醒者部的副部長,名叫楊威,你這重孫女害重兒子摔了一跤,總得給我一個交代吧?”中年男人冷笑道。

    自從覺醒之后,因為他覺醒的能力是控制金屬,實力異常強大,加入武院之后,直接做了覺醒者部的副部長,倒是有一段時間,沒人敢如眼前的老家伙一樣對他不客氣了。

    林老爺子憤怒無比地看了楊威一眼,冷然笑了幾聲,繞過他,準備先帶小曦曦去醫院,此事,以后再算帳也不遲。

    在他心里,無論什么,都比不上小曦曦重要。

    “老家伙,你聾啊,我讓你走了嗎?”楊威臉上露出怒意,推了楊老爺子一把。

    楊老爺子年紀已經極大,何況現在還抱著小曦曦,被楊威一推,腳下立即就是踉蹌了一下,倒在了地上。

    他悶哼了一聲,頭部正好砸在了一片水泥地上,立即便暈了過去。

    “太爺爺,嗚嗚嗚……”小曦曦原本強忍著淚水的,此刻,看到太爺爺暈了過去,終于是忍不住驚慌地哭了起來。

    “哼,老家伙,想裝死,這次,就放過你。”楊威臉色白了一下,終于是想起了院長那句不得擾民和欺民的訓誡,拉著老婆兒子的手,離開了。

    如果被武院知道他欺負這樣一個老頭子,恐多少,還是會有些麻煩的。

    當然,也就是有些麻煩而已,倒也沒什么大不了。

    小曦曦腳踝上的痛疼,已經忍受不住了,除了青腫,甚至有些變形,這明顯是斷裂了。

    現在,太爺爺暈倒在地,痛疼加上恐懼,讓她臉色變得蒼白,淚水不停地從她稚嫩的小臉上滑落。

    “太爺爺,嗚嗚嗚,曦曦好痛,你醒一醒啊……”小家伙不停搖晃著林老爺子,這幅樣子,實在可憐至極。

    但,周圍的人,看到楊威夫婦還沒走遠,愣是不敢上前幫忙。

    沒誰,愿意去得罪一個覺醒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