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無地自容。
君絕塵冷漠的目光從南云柔的身上收回,轉身就要離去。
從剛才起,他便有些心緒不寧,連胸口都像是壓著一塊沉甸甸的石頭,總覺得有什么事情要發生了。
就在他轉身的一剎那,一道急匆匆的聲音從前方傳來,帶著驚慌失措。
“王爺,王爺,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君絕塵的目光一斂,他望著那滿臉焦急的夜宮侍衛,冷聲質問:“王府出什么事了?”
侍衛氣喘吁吁:“是,是小世子出事了……”
君小墨出事了?
南云柔的眼睛瞬間一亮,整個人都激動了起來。
她用力的一把推開身旁的人,急匆匆的走到了夜宮侍衛的面前。
“是不是墨兒病發了?快,快帶我和王爺回去!千萬不能讓墨兒出事!”
南云柔又轉頭望向君絕塵,悲傷的道:“王爺,就算我有千錯萬錯,我也是一個母親,我不想讓我的兒子出事,求王爺快與我生子救人,只要救下墨兒,讓我去死我都甘愿!”
君絕塵的容顏難看,他的腦子里一片混亂。
一想到現在那小團子還重病在床,他就難受的揪心。
“立刻去找南煙,讓她來救墨兒!”君絕塵的眼里閃過一道冷冽。
顯然,他不打算再給南云柔任何機會。
南云柔的嘴唇輕顫,她怎么也沒想到,王爺會無情到這種程度。
她失望的喊道:“她那神醫谷谷主的身份是假冒的!王爺你為何不信我?姐姐有幾斤幾兩,難道我還不知道嗎?”
誰知南云柔聲音剛落,一旁的和王便哈哈大笑了兩聲。
“誰告訴你,她神醫谷谷主的身份是假的?”
南云柔死死的咬著牙:“她那三腳貓的醫術都是我當年教她的,可她太笨了,怎么都學不會,就她那點能力,怎么可能是神醫谷的谷主?”
以前這些話,南云柔絕不會通過自己的口說出來。
可現在管不了那么多了,一旦君絕塵去找了南煙,她就真的再也無法成為攝政王妃。
等她生米煮成熟飯之后,其他的事情也就不用在乎了。
和王冷笑道:“當初我女兒過世之后,我妻子的身體便一直不好,甚至這么多年來,我們都沒有一兒半女。”
“但今天,有個好消息,本王要公布于眾!我和王府很快,就要另添新丁了!”
轟!
這消息如同重磅,轟然砸下。
如果是之前,也許世人不會太在意這個消息,王室增添新丁,那也與普通人無關。
可若,加上和王的那番話呢?
鎮國將軍也傻了眼,他顫顫的問道:“和王,你的意思是,南煙治好了和王妃的病?”
“不錯,”和王淡淡的道,“他治好了我妻子的病,讓她再次有了身孕,而在此之前,皇宮的御醫都已經斷定,她活不過三年。”
人群瞬間嘩然。
震驚,錯愕,還有狂喜。
狂喜的當然是鎮國將軍!
他知道南煙的醫術好,當初林大夫都治不好的傷者,也是她治好的。
卻沒想到她還能治好不孕之癥。
要知道,他的夫人這么多年來,也沒有生下一兒半女,為此夫人總是想給他納妾。
每次他都應付的煩不勝煩,他可不想他的后院和其他人一樣不得安寧。
女人只需要一個就足夠了。
如果南煙真的能治好他夫人的病,那他豈不是不用在繼續頭疼了?
太好了!
鎮國將軍熱淚盈眶:“和王,之前是南云柔利用王府的權勢,逼我對南煙姑娘出的手,不是我本意啊,你替我說幾句好話,我也想有個兒女。”
不知是南煙神醫谷的身份,還是南云柔的行為已經無人不知,那些圍觀的人也跟著鄙夷出聲。
“原來她利用王府的權勢鎮壓過南煙姑娘。”
“可笑的是,我還記得她之前說過,無論南煙姑娘如何對她,她都不會生報復之心,偏偏我們之前還深信不疑。”
那些諷刺的聲音,如同一根根利刺,刺的南云柔遍體鱗傷。
她蒼白著一張臉,拼命的搖頭。
不,不是這樣的。
可所有辯解的話到了口邊,又像是被哽住了似得,再也說不出來。
就在南云柔滿心絕望之際,一道讓她更絕望的聲音又從人群后傳來。
“攝政王的病,都是南煙治好的,你說她是三腳貓功夫,那你是什么?”
人群后。
林大夫帶著神醫谷的幾個人走了進來,他狠戾的目光盯著南云柔,聲音冷沉的質問道。
前幾日,南煙就告訴過他,她要對南云柔下手了。
為此,林大夫又從神醫谷趕了回來。
那些天他在南云柔手里吃了太多的苦,若是不親眼看到她受到報應,他又怎會甘心!
望到林大夫的出現,南云柔的聲音更為瘋狂:“你又來干什么!”
林大夫冷笑道。
“我不想讓你繼續利用她的名聲作惡罷了。”
當初,南云柔從南煙手里搶走的東西。
這一刻,他們會讓她全部還回來。
和王轉頭望向了林大夫,說道:“既然你來了,那我們確實也要為南煙姑娘討一個公道。”
“當初她和秦怡,逼迫南煙姑娘沒日沒夜的為人治病,用來替唐隱恕罪,就算她累的暈了過去都沒放過她。”
“如此還不夠,甚至還對外污蔑她,讓她身敗名裂,千夫所指!”
每隨著和王說出的一句話,人群又轟動了幾分。
南云柔只感覺自己的所有面具,都在被一點點的撕開。
那種見光的感覺,讓她恐慌不已,恨不得將這群人全都千刀萬剮。
“你們胡說什么!”
她那聲音尖銳,驚恐的怒喝道:“本來治病的人就是我!和南煙有什么關系!”
林大夫冷笑道。
“你既然口口聲聲稱治病的人是你,那我現在帶來了兩個病人,你去試一下你的醫術。”
說完這話,林大夫便拍了拍手。
神醫谷的人立刻帶著兩個病人走上了前,把病人抬到了南云柔的面前。
南云柔的臉色煞白。
她哪會治什么病?
可她察覺到在場那些目光,咬了咬牙,道:“我當時為了生下墨兒,傷了記憶,不記得醫術了,這件事所有人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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