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臨淵看她如此自然的表演,很是滿意,就對此次合作談論起來。
喬治是F國人,說的是法語,傅臨淵跟他交流也全程用的是法語。
他的法語說的很標準,彈舌和吐詞都讓她險些以為他是土生土長的F國人。
更讓姜羨魚驚訝的是,自己從沒學過法語,她卻能一字不落的聽懂他們說什么。
就好像這門語言埋在記憶的最深處,有朝一日,只需一個契機,這門語言就被發掘出來。
而如今聽著他們說話,就是一個契機。
她忍不住去探尋腦海里深層的記憶,懷疑自己以前是不是真的學習過法語。
可是她一深想,腦子就炸裂般疼痛......
姜羨魚低著頭,一手按著太陽穴,面色微微泛白。
傅臨淵突然察覺身邊人的異狀,急忙放下手里的酒杯,“你怎么了?不舒服?”
男人的聲音頓時如甘霖一般降臨下來,瞬間把姜羨魚從痛苦的沼澤拉出來,她愣了兩秒,迷茫的眼神才有了焦距,定定的看著眼前這張放大的俊臉......
“說話,哪里不舒服?”傅臨淵見她不說話,皺了皺眉。
姜羨魚才終于回神,莞爾一笑,“沒事,魔怔了。”
傅臨淵只覺得這個燦若桃花的笑顏如煙火般在眼前炸開,瞬間讓他閃了眼,愣了一愣,才溫聲道,“如果不舒服,跟我說一聲,我送你去醫院。”
“嗯。”
兩人坐在一起,如今又用著只有他們二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話,注意力又在對方身上,都沒有注意到此時兩人離的有多近。
對面的喬治夫婦笑著對視一眼,雖然不知道他們說什么,但看得出兩人感情極好,并不是為了談合作,湊到一塊應付他們的。
喬治爽朗一笑,“傅總,您跟您太太感情真是太好了,中文有一個詞形容你們這一幕,太合適了!讓我想想那個詞叫什么來著,哦,對了,卿卿我我!對,沒錯,就是卿卿我我,你們現在就是卿卿我我!”
姜羨魚一愣,立即看向傅臨淵。
才發現,兩人離得如此之近,可以說是頭碰著頭,靠在一起了。
她立即挪開一些距離,覺得這位喬治先生眼神不好,他們充其量離得近一些,哪里卿卿我我了。
卿卿我我這個詞是在太曖昧了,不適合她跟傅臨淵。
傅臨淵見她如避蛇蝎,一下子就遠離自己,眼底神色一沉,突然就有了一種不讓她如愿的逆反心里,微微一笑,長臂一伸,溫熱的大掌覆上了女人柔.軟的腰肢,稍稍用了點巧勁兒,就把有一臂之遠的姜羨魚拉近了自己。
姜羨魚瞬間僵住,驚訝的看向傅臨淵。
這狗男人敢占她便宜?
立即咬牙切齒,小聲的道,“傅總,這就有點過了吧。”
傅臨淵瞥了她一眼,“那你就老實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