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幾個混混模樣的人像死狗一樣扔在地上,嘴巴用破布堵著,眼睛被眼罩蒙著,一身青青紫紫的傷痕更嚴重了,聽到有人進來,幾人全都驚嚇的瑟縮了一下。
傅臨淵垂在身側的手握緊,指關節泛著冷白。
他走了進去,保鏢立即搬來一張干凈的沙發,傅臨淵優雅落座,慢條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袖口,眼神涼薄的朝幾個人看去。
那幾個人眼罩被拿下,立即就看到了像死神盯著他們的傅臨淵,身體抖得跟篩子一樣,“你、你是誰,為什么要綁架我們?我們根本就不認識你!”
傅臨淵冷笑,“不需要認識,你只需要知道你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幾個人抖得很厲害了,對視了一眼,并不知道最近得罪過誰,又或者說,干的壞事太多,根本就不記得,立即紛紛跪地求饒。
傅臨淵不為所動,眼皮微抬,眼神冰冷刺骨,“求也沒用,我的人你們也敢意yin,你們死不足惜!”
幾人心領神會,頓時明白這是替姜羨魚出頭的,立即磕頭求放過。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姜小姐,請您大人有大量饒我們一次吧!”
“饒你們?”男人輕掀唇角,語氣嘲諷,“你們配嗎?”
話音剛落,瞬間起身,朝著那為首的混混一腳踹去,把人踹的人仰馬翻,捂著心口的哀嚎不停,唇角還有血絲溢出。
看來,這一腳并不輕。
剩下幾個混混驚恐,想跑,卻被保鏢按住,根本動不了。
傅臨淵一步一步朝著為首混混靠近,為首混混滿眼驚恐之色,一點點的往后挪,陳橋冷著臉踹在他肩膀,直接將他踹跪趴下。
“啊——”
噗通一聲,膝蓋狠狠地砸在地上,疼的他渾身發抖,發出凄慘的嚎叫。
傅臨淵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眼神冷漠,一伸手,陳橋立即遞上一支匕首。
男人蔥白修長的指尖轉動了一下匕首把柄,手起刀落,只聽一聲嚎叫,為首混混舌頭被割下,捂著嘴巴像一只死狗痛苦的嗚咽著。
另外幾個混混目睹他們老大這般慘狀,都嚇得像個鵪鶉似的瑟縮在一起,臉色不見一絲血色。
“饒命!饒命!求你饒了我們!”
“饒了你們?”傅臨淵很滿意看到這種效果,輕笑一聲,與這見了血的場景一對比,顯得格外妖冶,“這才剛開始。”
他丟了匕首,接過陳橋遞上來的消毒紙巾,使勁擦拭指尖,丟下‘廢了’兩個字,就轉身朝外走去。
陳橋意會,讓保鏢按住那幾個混混,撿起地上的匕首朝他們走去......
門外,傅臨淵聽著里面一聲比一聲凄慘的叫聲,格外享受的點燃了一根煙,望著皎潔的月色,緩緩地從薄唇里吐出一個煙圈。
這一刻,他格外想見一見那個女人。
也不知道她睡了沒。
“傅總。”
陳橋解決完出來,一邊擦著手上迸濺的血漬,一邊在傅臨淵身側停下。
傅臨淵點了點指尖煙蒂上的灰,冷聲吩咐,“他們壞事做的不少,查一查送去警局,就別讓他們出來了。”
陳橋知道這是自家主子擔心這幾個混混事后找姜秘書報復,所以想一勞永逸。
剩下的事情有陳橋處理,傅臨淵直接開車來到了姜羨魚所在的小區——水云間。
他把車停在姜羨魚那棟樓下,點燃一根煙靠在車上,掏出手機給姜羨魚發微信,“沒睡就出來。”
“我在你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