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真當國畫那么容易啊,沒個十來年勤學苦練的功底,就相當于小孩燒火棍畫地圖,瞎搞。”
“沒錯,我侄女五歲學習國畫這都三十了,都沒有完全掌握其中要領,她還算有天賦的,做夢都想得到千燈大師指點,愣是一個眼神都沒得到。這傅太太就學過一段時間,我覺得玄......看來傅總今天因為這個傅太太面子里子都要丟個一干二凈了。”
在場人只有個別個覺得姜羨魚可以,大多都認為她不行。
聽著眾人言論的傅臨淵,一把扣住姜羨魚手腕就把她帶到了休息室,門一關上,就把她抵在墻上,臉色難看的緊鎖著她的眼睛質問,“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男人的動作粗魯又強勢,根本沒有給她反應的機會,聽著他含著怒氣的質問,輕輕扯了一下唇角,“自然知道。”
“知道你還現場作畫?”他煩躁的捏了捏眉心,“外面那些人看熱鬧不嫌事大,都等著看你好戲,你后面還要回娛樂圈拍戲,你這么不顧及你名聲就下了這個決定,你想過后果嗎?”
姜羨魚冷冷的直視他,“你不相信我?”
傅臨淵動了動唇角,沒說話。
顯然,他是默認了。
姜羨魚往墻壁上一靠,冷笑出聲,“我的事情就不牢傅總操心了,你還是想一想等會怎么安慰你的白小姐吧。”
“你現在還有功夫提她?”
“那當然,你拉我過來不就是想讓我放棄作畫,給你的白小姐留下最后一絲臉面嗎?不好意思,我不是一個大度的人,誰惹了我,我就要還回去!”
“還回去?你怎么還?用你那只學過一段時間國畫的技術?”
傅臨淵冷笑一聲,“你是不是太看得起你自己,覺得學過一點國畫就天下無敵了?國畫不是素描也不是速寫,上過幾天速成班就能出師。在場有不少國畫愛好者,想糊弄過去根本不可能,你要是不想丟臉,就隨便找個借口趕緊離開。”
他煩躁的點燃了一根煙,夾在指尖。
“至于清歡那幅畫本就是假的,就算沒有你那杯酒也過不了慈善鑒定師那一關,你只不過提前讓那幅畫現了原形。畫壞了就壞了,她也不會真的跟你計較什么,事后我跟她商量一下,把錢打給她,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
看不起她、貶低她也就算了,還讓她當縮頭烏龜,臨陣脫逃?
姜羨魚聽出了他的意思,只是前面那句話什么意思,瞪大了眼睛,“你早就知道白清歡那幅畫是假的?”
傅臨淵嗯了一聲,彈了彈煙灰,“真跡在我家里,是我爺爺心愛之物,說是他一個好友送給他的,之前被盜竊過一次,后來被找回就鎖了起來。所以清歡那幅畫拿出來我就知道是假的,你也不用......”
姜羨魚冷嘲一笑,打斷他,“所以你明明知道畫是假的也不揭穿,看著白清歡像個小丑似的在那亂跳也不阻止,任由她把臟水潑到我身上,看我出丑。傅臨淵我知道你無恥,卻沒想到你還是個混蛋!”
她仰了仰頭,把要涌出的淚水憋了回去,“你要哄你的小情人我沒意見,抬高你白月光身價我也沒意見,但請你也要點臉,我也是人,也會有思想有感覺,不是任由你擺布算計的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