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這個真相,她一時說不上來心里是什么感覺。
有意外,有輕松,有歡喜,還有一絲絲懊悔......
她不知道自己懊悔什么,是懊悔昨晚說了那么難聽的話,還是懊悔沒有跟傅臨淵......
姜羨魚不敢深想下去,覺得一旦深想,某種不可言說的東西就會被戳破。
那是她承受不了的......
“姜秘書?”
陳橋見姜羨魚走神,喚了一聲。
姜羨魚回神,笑了笑問,“那你昨晚可有查到那杯酒怎么回事?”
提到這個,陳橋臉色就沉了下去。
“是給你遞酒的那個侍應生所為,找到他,逼迫了一番才開口,他是你的粉絲,想趁機對你......”
他后面的話沒說完,姜羨魚也知道是什么,又想到白清歡,皺了皺眉,“那白小姐呢,她怎么也中藥了?”
“那是因為他看你的酒被傅總喝了,以為失敗了,才把心思打到白小姐身上,畢竟,你倆長相有些相似。”
姜羨魚笑了,所以又是替身文學?
她是不信的,怎么就那么巧呢?
直覺告訴她,沒那么簡單。
姜羨魚想了想又問,“那侍應生你怎么處置了?”
以傅臨淵的性格,被算計了,不會就這么算了的。
果然,陳橋冷了嗓音,“傅總吩咐,斷一只手,趕出京城。估計現在還在城外樹林躺著自生自滅呢!”
這個懲罰著實有些狠。
不過,姜羨魚也沒有絲毫同情,畢竟,昨晚自己也差點遭了秧。
事情了解完,姜羨魚回到自己工位上。
陳橋猶豫了一下,端著咖啡,來到她工位前,壓低了聲音,問出了心中的疑惑,“姜秘書,傅總怎么沒有跟你一起來上班,昨天你們倆不是......”
姜羨魚當然知道他要問什么,紅了臉,瞪他,“你可別誤會,我和傅總什么也沒有發生,昨晚你走后我就去我閨蜜家了。”
“啊,你沒跟傅總在一起啊!”
陳橋直接意外的喊出聲。
立即引來總裁辦其他人的目光。
姜羨魚狠狠地瞪他一眼,示意他小聲,“你非要喊得整個公司的人都知道嗎?”
陳橋立即抱歉的笑笑,壓低了聲音,“所以傅總一個人在你家呆了一整晚?”
“不知道,可能是也可能不是,一晚上我都沒回去,他走沒走,我怎么知道。”
“我覺得是!”
陳橋肯定的道,“昨晚他強撐著去你家已經是展現了無人能及的自制力了,已經到了極限,不可能又費勁巴拉的離開。”
那也不一定,畢竟她昨天那話說的那么難聽,傅臨淵很有可能沖完澡出來,又離開了。
為了驗證猜測,陳橋去聯系傅臨淵了。
姜羨魚也聯系到了蘇醒,讓她去京城郊外樹林找那個侍應生。
她總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
那個侍應生就算膽子再大,也不會在明知道她是傅太太的情況下還對她下手,除非他背后有什么人,不懼怕傅臨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