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臨淵手臂傷到了,動一下都鉆心的疼。
“我看看!”
姜羨魚立即扶著他手臂查看。
但是因為男人穿著西裝外套,裹得嚴實,根本查不出什么。
姜羨魚急得直皺眉。
傅臨淵摸了摸她發絲安慰,“就是碰了一下沒事。”
“怎么可能沒事!”姜羨魚想到剛才那一幕,臉色還微微泛白,“人身又不是鐵打的,又下手那么重,我還聽到骨折的聲音,你趕快把衣服脫下來我看看。”
第一次見她為自己擔心,傅臨淵心里竟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滿足感,眼眸含笑,“你擔心我?”
“廢話!你是因為救我才受傷的。”
男人眼底的笑意漸漸地淡了下來,“也就說,如果是其他原因受的傷,你看都不會看一眼。”
“當然不......”
接觸到他冷然的眸子,姜羨魚脫口而出的反駁,戛然而止,動了動唇瓣,低下了頭。
“行,知道了。”
傅臨淵冷笑一聲,頂了頂后壓槽,拉開了與她的距離。
見她白著臉,還是不忍心的說了一句,“我沒事,你不用擔心,也不用瞎想,換作任何一個人我都不會袖手旁觀。”
姜羨魚點點頭,暗暗地松了一口氣。
他沒事就好。
一旁的林裊裊看著二人,覺得他們交流有很大問題。
明明都是關心對方的,怎么就朝著一種奇奇怪怪的方向發展......
想要說什么,可又想到自己都是一團糟,還是別插手人家的事了。
“傅總!”
處理完那些人,陳橋又快步地走了過來,看著傅臨淵擋椅子的那條手臂,“您怎么樣?”
傅臨淵面不改色地說了沒事,然后看向林裊裊,“那些人是收錢辦事的,你最好還是去警局備個案。”
“哦哦,好,謝謝......”
這會林裊裊才被傅臨淵氣場嚇到,看他冷著臉,心有戚戚然。
突然就明白有時閨蜜在他面前為什么那么慫了。
有一種人,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說,光是站在那,身上散發的強大的氣場就足以讓人膽怯。
傅臨淵走后,姜羨魚給秦遠打了一個電話,讓他過來處理狼藉,自己則陪著林裊裊去警局備案。
警局出來,兩人找了個地方吃飯,姜羨魚問林裊裊有沒有懷疑的人。
林裊裊吞了一個餛飩,搖頭,“得罪的人太多,猜不出是誰。”
她開餐廳,競爭對手自然不再少數,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把人得罪了。
姜羨魚想了想,既然是今天找上門的,那就很有可能最近得罪的人,“最近呢?有沒有跟誰過不去?”
林裊裊吃飯的動作一頓,臉上露出難看的神色,“那就只有林寒聲了。”
姜羨魚:“......”
“再怎么說,他也是你哥,不至于這么沒品。”
“可我睡了他也是事實,你也清楚,他不是個善茬。”
如果真的是林寒聲,那對林裊裊將是巨大的打擊。
畢竟,喜歡的人對自己下手,任誰心里都不會好受。
她安撫似的握緊了林裊裊的手,溫聲道,“也不一定是他,先別下定論。”
“嗯,我心里有數,招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林裊裊定定的說,“看來這趟國我是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