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當局者迷,遲鈍!你又不是不知道,從上學時,就對感情遲鈍,有一個學長追了她快一年,都知道有這個人!”
秦遠似乎也想到這件事,輕笑出聲,“是啊,遲鈍,我也慶幸她遲鈍。”
要不然,恐怕連朋友都沒得做。
林裊裊嘆了一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這種不能說出來的感情很難受,也理解。只是,她跟傅臨淵的婚姻,終究是她自己的事,我們管太多或者問太多,都越界了。她是遲鈍,又不傻,她自己心里有桿秤!”
秦遠點燃一根煙,抽著,想了片刻,才出聲道,“我明白了。”
林裊裊點點頭,從桌子上又端了一杯酒,想著自己那段不光明的感情,喝了一大口,享受著酒精麻痹神經的感覺,自嘲一笑,“其實,我也沒有資格勸說你,咱倆半斤八兩。”
姜羨魚這邊到衛生間洗把臉之后,情緒好了許多。
望著鏡子里的自己,不由得懷疑自己剛才對秦遠態度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畢竟,他也是關心自己。
想著,又往臉上拍了拍清水。
“嘿!那不是你家小秘書嗎?”
孟臣跟著傅臨淵走進云頂會所,一抬眼,就看到進了包廂的姜羨魚。
傅臨淵聞聲看去,就捕捉到一道纖細苗條的身影。
臉色冷了下來,
孟臣笑得蕩漾,“要不,找你家小秘書喝兩杯再聊工作上的事?”
傅臨淵冷冷掃了他一眼,“你很閑?”
然后,頭也不回,邁著修長筆直大長腿進了包廂。
孟臣眼珠一轉,轉了個彎,便找到了會所經理。
姜羨魚回到包廂,秦遠已經不在了。
她疑惑的看向獨自喝悶酒的林裊裊,“秦遠呢?”
“不好意思見你,跑了。”
林裊裊如實的說,絲毫沒有為秦遠挽留臉面的意思。
姜羨魚輕笑,“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也不是第一次吵架了。”
但卻是第一次因為感情問題吵架啊。
林裊裊心里補了一句,還是為秦遠留了一個底.褲的。
然后,摟著姜羨魚脖子,嘿嘿一笑,“說好的不醉不歸,他先跑了,那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啦,反正這單子是記在他頭上,今天可一定要狠狠宰他一頓!等會我點的幾個大帥哥就到了,咱們姐妹倆分一分,好好的嗨皮一下!”
姜羨魚翻了一個大白眼,“你怎么不說,是你想玩呢?”
“我孤家寡人一個,玩玩怎么了,又不犯法。”
“那你玩吧,我看著就行,婚還沒離呢,可不想整什么幺蛾子。”
“只能看,不能吃,饞死你!”
孟臣從會所經理那心滿意足的獲得了情報,狗狗祟祟的找到傅臨淵,神秘兮兮的挑了一下眉,“你猜,你家小秘書跟誰來的?”
他說過,他再管那個女人,就是狗,所以傅臨淵不感興趣。
“哦,不感興趣啊,那你的小秘書跟她的男閨蜜可以徹夜狂歡了,好像還點了幾個大帥哥,嘖嘖嘖,這日子過得可真是瀟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