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估計那女人也不好受。”
傅臨淵雖然沒說,但這些日子在他身邊工作,對他還是有些了解的。
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搞事情還能安然無恙的,幾乎沒有。
那狗男人主打的就是一個殺人不見血。
不是對誰的維護,主要還是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
說不上來心里是什么滋味,喝完一杯酒,也差不多了,就要起身離開。
“不掃你興致了,我先回去了。”
秦遠不愿意了,有些不舍,“這么快啊,喝杯酒就走了?”
“嗯。”
“我還有事情沒跟你說呢!”
姜羨魚又坐下,看向他,“什么?”
秦遠趕走身邊的妹子,一屁股坐在姜羨魚身邊,湊近一張俊臉,神秘兮兮的挑了挑眉,“絕對是你感興趣的。”
姜羨魚一把推開他的臉,“別賣關子!”
秦遠揚著笑,語氣里的滿是邀功,“我幫你查了一下傅臨淵藏在國外的那個白月光,還有他那個寶貝私生子。”
姜羨魚皺眉,“誰讓你多事的!”
秦遠滿臉委屈,“這不是看你們始終離不掉,又擔心你吃虧,防患于未然嗎?如果他要是欺負你,你也有他把柄捏在手里,就不用怕他了。”
姜羨魚想想也是。
不過,她又皺皺眉,“他那些破爛事我并不太想知道,知道的越多,越是糟心。”
“你確定?”
姜羨魚沒吭聲。
秦遠笑吟吟地看著她。
過了一會,還是耐不住心里的好奇,姜羨魚松動了,“我也不是真的想看,純屬就是好奇,想看看,能把傅臨淵這樣殺伐果斷的人迷得五迷三道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樣的。”
“所以呢?”
“所以,還不趕快拿來!”
姜羨魚瞪他。
“遵命我的女王大人。”
姜羨魚傲嬌的一揚下巴,“才不是你的女王!”
秦遠吐槽了一聲小氣,就拿出一個牛皮紙袋,解釋道,“正好我有個朋友是干偵探的,專門查這些亂七八糟的,這陣子在國外出差,就順勢讓他查了查這個白清卿。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亂七八糟的事是指?”
秦遠挑了一下眉,“豪門里的秘辛。”
姜羨魚嘖了一聲,“那真是一門好差事。”
拆開牛皮紙袋,詢問姜羨魚意見,“是你自己看,還是我說給你聽。”
姜羨魚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脫掉高跟鞋,窩在沙發里,充當一個聆聽著的姿態,“你說吧,眼睛疼,懶得看。”
“行吧。”
然后他抽出資料,“白清卿,25歲,國際知名舞蹈家,目前在愛樂樂團擔任首席舞蹈演員,最近有往國內發展的意向。”
姜羨魚點頭,那應該就是要回國找傅臨淵的意思了。
示意他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