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越走越快,眼看所住的那棟樓就在眼前,姜羨魚直接跑了起來,直接躲進了樓梯口。
她喘著粗氣,透過門縫看到緊跟不舍得的人也追了過來,額頭細密的冷汗冒出,深知不能坐以待斃,把手機當武器,朝著那人就砸了過去,“跟蹤狂,我砸死你!”
那人反應極為迅速,她還來不及看清來人長相,就被人鉗制住了。
下一秒,熟悉的嗓音驀地在頭頂響起,“想弒夫?”
姜羨魚心下一松,不客氣的沖來人翻了一個大白眼,氣急敗壞的怒吼,“傅臨淵,你有病啊,大晚上不睡覺,學人當跟蹤狂!”
嚇得她,差點抽出四十米的大刀直接砍過去!
忙的一天,累得不行,她現在只想趕快回去洗洗睡了,懶得跟他在這浪費時間。
掙脫了一下,雙手沒能從男人手里掙脫出來,還把自己更進一步的送進他胸膛,被他一手鉗制住,傾身壓過來,熱氣噴薄在她頸側,又問了一遍剛才的話,“嗯?是不是想弒夫?”
姜羨魚被他弄得癢癢,嫌惡的別開頭,不看他,不客氣的說,“對,就是想弒夫,要知道是你跟蹤我,砸向你的就不是手機了,而是刀子!一定將你扎的體無完膚!”
傅臨淵將她的手壓在頭頂,垂著眸,盯著她的眼睛,眼底翻滾著暴戾之氣,“就這么想殺了我,方便你找下家?”
“是......”
姜羨魚剛要說話,男人熱烈而又灼熱的吻便落了下來。
不想聽她這小嘴說出氣他的話,傅臨淵直接以吻封緘。
原本只是想堵住她的嘴,不讓她說話,可好久沒探尋過得芳香,散發著致命的誘惑,一碰便丟盔卸甲,一發不可收拾。
鋪天蓋地的吻襲來,不給她絲毫喘.息的機會,一路攻城略地,直接讓她節節敗退,即便使用全身的力氣,也掙脫不開他的牽制,只能被迫承受他侵略般的熱吻。
男人盯著她的眼神,全是瘋狂的掠奪,和無盡的占有。
姜羨魚的氣息全被掠奪走,意識潰散,可理智告訴她,這是在戶外,隨時都有人經過,必須要阻止傅臨淵。
她張嘴就咬了男人一口,嘶的一聲吃痛,有血腥味在兩人口腔蔓延,可即便如此,傅臨淵也沒用打算放過她,反而還咬了回去。
姜羨魚疼的直皺眉,怒瞪著他,眼里仿佛寫著你是狗啊!
傅臨淵讀出她的憤怒,微微放開了她一些,嘲弄的道,“欲情故縱就是你籠絡男人的手段?白天洛逢時,晚上秦遠,如果我不來,又是哪個男人陪你共度春宵?聞嶺又或是哪個夜總會的小鮮肉?”
姜羨魚微微瞪大了眼睛,又怎么會聽不出他話里的意思,不就是嘲笑她水性楊花,會招惹男人么?
每一句話,每一個字,無一不是在踐踏她的人格和自尊。
心里漫上細細密密的疼痛,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他在意什么,不想聽什么,姜羨魚偏要說什么扎他的心。
“誰讓你不行呢,滿足不了我,那我可不得多找幾個比你強比你能干的男人?要不是你突然出現耽誤我時間,這會兒我已經擼好個妝,換了超短迷你裙去酒吧夜會小哥哥了!”
姜羨魚說這話就是為了刺激傅臨淵的,殊不知,男人是經不起刺激的,更何況還是一個霸道又充滿占有欲的男人。
她話音落下,整個樓梯口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男人盯著她的目光透著前所未有的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