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臨淵咬咬牙,耐著性子說,“這里不方便,換個地方。”
最方便的地方,當時家里,可她又怎么會引狼入室?
想到前面就有一個小亭子,沒什么人,去哪里也合適,就率先邁開腳步。
可還沒走出兩步,就被突然貼上來的男人攬住了腰,隨后就聽到一道溫潤的輕喚,“羨魚。”
她扭頭看去,正是剛回來的洛逢時。
他的目光落在傅臨淵摟著她腰的手上,讓她不自在的掙了掙,顯而易見沒有掙脫開,耳邊還想起男人惡劣的威脅聲,“你要是敢掙扎,我就吻你,只要你不怕被人圍觀,上演活春.宮我也滿足你。”
姜羨魚:“......”
正是下班的時間,小區人來人往,全是人,被人圍觀,她還要不要活了。
恨恨地咬咬牙,逼著自己忽視腰間那只作亂的手,沖著洛逢時招了招手,“剛下班啊?”
洛逢時像是沒看到傅臨淵似的,很自然的跟姜羨魚搭話,揚了揚手里的購物袋,“是啊,去前面超市買了點生活用品,還買了一些菜,有機會做給你吃。”
‘好啊’兩個字快要溢出喉間,卻因為那只不老實的手,咽了回去,尷尬地笑了笑。
洛逢時盯著兩人親密的舉動,“你們這是......”
傅臨淵卻沒有給姜羨魚和洛逢時繼續閑聊的機會,直接帶著她出了小區,“帶我太太去吃飯,洛先生自便。”
姜羨魚身體根本不受控制的被迫被傅臨淵挾持著出了小區。
洛逢時望著二人離去的背影,提著購物袋的指尖緊了緊。
姜羨魚直接被傅臨淵帶到小區不遠處的一家西餐廳。
是一家高檔法國西餐廳,姜羨魚很久沒來過這個地方了,看著菜單上肥美又多汁的鵝肝,她咽了咽口水。
可是又想到被傅臨淵坑了五千萬,已經沒多少錢的余額,又忍下來,不悅的瞪著對面的男人,“帶我來這干什么?”
“除了吃飯,還能干什么?上床也不來這。”
姜羨魚:“......”
就別指望從這狗男人嘴里聽到一句正經的話。
她紅著臉自動忽略男人后面一句,問,“你請客?”
男人點了一下頭。
那姜羨魚就不客氣了,為了補償自己剛才被污染的耳朵,點了不少名貴的菜,想著鵝肝得配紅酒,又點了一瓶六位數的紅酒。
坑了她五千萬,非好好的宰他一頓不可!
而且她只點了自己的份,狗男人吃不吃又或者吃什么,不在她考慮范圍之內。
傅臨淵掃了一眼她點的菜,又隨手點了兩個。
姜羨魚不客氣的坐在他對面,抱著胳膊,一臉不和善。
服務員看著,覺得這位女士不像是來吃飯,更像是來尋仇。
免得殃及魚池,拿上菜單就跑了。
“說吧,什么事。”
姜羨魚也沒有跟傅臨淵兜圈子的心思,直接開門見山。
傅臨淵看著對面滿臉不客氣的女人,妝容和衣服還是早上出門那一套,干干凈凈,清清爽爽,沒有任何的濃妝艷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