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后,男人饜足地端水讓她漱口,附在她耳邊,嗓音低沉沙啞,“這個新玩法,好玩么?”
“滾!”
姜羨魚羞憤難耐,恨不得給他一巴掌。
這狗男人就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
用這種方法報復她早晨戲耍他!
姜羨魚嬌艷的唇瓣紅腫又水潤,配上此時含著怒氣的眼神,怎么看怎么想讓人欺負。
不過,傅臨淵也深知,今天玩得過火了,再玩下去,恐怕真的要惹惱了她。
接下來,是哄。
他將玻璃杯放下,攬著要離開的女人,下巴擱在她削弱的肩膀,吻了吻她雪白的頸側,“別走,我有事情和你說。”
姜羨魚忍不住一抖,不自在的掙脫了下,卻沒有掙開,憤懣的道,“有事說事,別沒事摟摟抱抱。”
男人摟的更緊了,喊了一聲她的名字,“姜羨魚。”
他認真地語氣,讓她回頭看她。
眼神里的疑問不言而喻。
他緩緩說道,“如果我拿姜家,拿姜岳康開刀,你會傷心嗎?”
她微微一愣,“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他說的冷淡。
姜羨魚盯著他那張俊美的臉,福至心靈,臉色微微一變,“我綁架是他們所為?”
不然,好端端的干嘛提他們?
男人輕點了一下她的翹鼻,“傅太太真是聰明,所以就想問一下你對他們是否還有感情,如果有,我就手下留情。”
“如果沒有呢?”她反問。
男人抱著她的手一緊,眸色陰冷了許多,“那就該怎么來就怎么來。”
“哦,那就該怎么來就怎么來吧。”
姜羨魚冷淡的道。
她對姜岳康羅培蘭這對養父養母早已經沒什么感情了,那點感恩之情也因為他們一次次惡意對待,消耗完了。
她不是圣母,這次又險些要了她的命,沒道理光挨打不還手。
也該讓他們長長教訓了。
似乎猜到了她的心中想法,傅臨淵又緊了緊手臂,將她完完全全圈在懷里,用溫柔的胸膛去溫暖她冰冷的身體。
“你還有我,我會永遠陪著你。結婚三年,我沒給你一個婚禮,是我的錯,這次回去之后,我就著手準備,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
姜羨魚僵住,以為是自己幻聽了,“你說什么?”
傅臨淵將她轉過身,捧著她的臉頰,湊近她,憐惜地親了親她額頭的傷,“你沒聽錯,我要跟你舉辦婚禮,一個盛大而又奪目的婚禮,向世界宣告,你是我傅臨淵的太太。”
“你在開什么玩笑!”
她不敢相信。
“我從不開玩笑。”
他眼神認真,語氣堅定。
可姜羨魚還是不信,盯著他問,“白清卿呢?你的白月光呢?不要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