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秘書什么時候到崗?我這要走了,他再不來,工作無法交接,以后他的工作要是出了什么岔子,我可不負責。”
三個月秘書期限已到,她可以立馬走人,只是想著有始有終,想把工作交接完再走。
可今天上了一天班了,也沒見到新的秘書,就想問一下這個新秘書什么情況。
其實新秘書早在上任秘書被調走之后就選拔.出來了,只是突然殺出個姜羨魚,就晚三個月上任。
如今帶薪休假,已經閑的快要發霉了,隨時都可以到崗上班。
只是現在傅總跟少夫人又要鬧離婚,要是少夫人再一從公司離開,可就沒什么交集了,那他們還怎么和好?
所以陳橋就壓著,沒讓那位秘書來上班。
只是,他這點小心思,肯定是不能跟姜羨魚說的,就故意拍了一下腦袋,懊惱的說,“哎呦,是我工作疏忽,我忘了姜秘書要走的事,新秘書還沒有招呢!”
“還沒招?”姜羨魚皺起眉,“傅臨淵的秘書起碼要提前三個月招人,到現在還沒招,你這工作疏忽的不是一點兩點。”
“是是是,姜秘書教訓的是,我這就著手讓人事部發布招聘信息。”
“陳助理還是抓緊了,我這進組時間可不等人。”
言外之意,不管到時候你有沒有招到人,我都要走。
“當然,絕對不會耽誤姜秘書進組。”
有了他這話,姜羨魚放心了。
接下來,她就開始準備工作筆記。
她這一忙,就到了晚上七點。
傅氏不提倡加班,即便是最忙碌的總裁辦,這會也沒人了。
姜羨魚關上電腦,拿著包,下了樓。
然后打車去了餐廳。
今天秦遠好哥們為了照顧她的生意,包下了整個餐廳過生日,這個哥們她也認識,作為餐廳老板又是朋友,她理應過去敬壽星公一杯酒。
此時,云頂會所包廂。
傅臨淵已經在這呆一下午了,桌子上的酒就沒有斷過,喝完又上,上了又喝完,如此循環反復,此時地上已經扔了很多空酒瓶子了。
他心里煩躁,酒喝急,醉了醒,醒了醉,這已經不知道是他第幾次醉酒了。
看到陳橋匯報完姜羨魚的行蹤,心里更煩了。
她竟然沒有一丁點擔心他的意思。
是還在生氣骨髓捐獻的事,還是根本就不在意?
想到后者,握著手機的手緊了緊。
一肚子火沒出發,只想揍人。
另一邊沙發,被揍的鼻青臉腫的孟臣像是感知到了威脅,猛地驚醒,瞥見男人不好的臉色,忍不住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