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臨淵緊挨著她,他身上的冷木松香更凜冽了,溫熱的氣息隨著男人呼吸起伏若有若無的拂過姜羨魚耳畔。
肩膀的燙連帶著耳尖也燙了起來。
車廂再次恢復安靜,心神蕩漾間,姜羨魚聽到司機導航提醒前方路段發生車禍,無法通行,請繞路而行。
無奈的是,這條路又是回她家的必經之路。
“......”
姜羨魚無語住了。
傅臨淵神色無常,側眸看了她一眼,提議,“還是去傅公館暫住一夜吧。”
姜羨魚腦子里立即浮現之前在傅公館過夜的荒唐,臉頰紅了紅,示意司機找個酒店停下,顫顫的說,“我還是帶著汁汁去酒店吧......”
男人瞇了瞇眸子,問了一個致命的問題,“證件帶了嗎?”
姜羨魚:“......”
她下意識摸了摸包,有些懊惱。
對哦,她沒身份證,辦不了入住。
本以為就是陪阿遇過個生日,哪里會想到還有后面那些事,更沒想過回不了家的可能。
懊惱見,傅臨淵做了決定,“還是去傅公館吧。”
說著,又想到什么,補充了兩個字,“安全。”
姜羨魚心想,去傅公館才是危險呢。
可大晚上的,她帶著汁汁不去傅公館,又能去哪呢?
總不能露宿街頭吧?
沒辦法,她只能同意了。
司機掉頭,前往傅公館。
車子平穩的行駛在路上。
姜羨魚已經來了好幾次傅公館,附近的路和建筑也都熟悉了,看了眼車外熟悉的環境,呼吸逐漸輕了起來。
整個人都變得小心翼翼。
可又想到有汁汁在,傅臨淵就算再禽.獸,應該也不會亂來。
如此想著,稍微放松了下來。
可隨著男人的話落在耳邊,她的神經再次緊繃起來。
男人長指松了松脖子上的領帶,又解開襯衣最上面的一顆扣子,一向沉穩矜貴的臉上出現幾絲輕浮之色,嘴角噙著笑意,“我要真想對你做什么,你以為你能逃得了嗎?”
姜羨魚:“......”
傅臨淵像是沒看她的窘迫,掃了她一眼,一本正經的說,“還是把腦子里的黃色廢料清一清吧。”
姜羨魚:“......”
到底誰腦子里才是黃色廢料,明明是他好吧!
不然,他怎么知道自己的擔憂?
可姜羨魚知道,耍嘴皮子自己不是他的對手,也就沒跟他爭論下去。
車子停在傅公館主樓外面,已經很晚了,可傅公館依舊燈光通明,顯然是等傅臨淵回來。
大概是得了指使,車子一停下,管家就拿著毯子等在外面。
傅臨淵抱著汁汁下車,立即將毯子蓋在小家伙身上,生怕一熱一冷,生病了。
姜羨魚還抱著傅時遇坐在車內,看他這般細心,眼皮微微顫了顫。
不可否認,傅臨淵是個稱職又貼心的好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