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耶!”
汁汁興奮的跑遠了。
傅臨淵看了眼正在接電話的姜羨魚,又看了眼衛生間,想了一下,走了進去,將臟衣簍里姜羨魚換下來的貼身衣物拿出來。
上面沾染了一些血漬。
他垂下眸子,沒有任何猶豫,放在水龍頭,搓洗。
這個他第一次洗衣服,還是給女人洗衣服,一想到這是姜羨魚的,心下一片柔.軟。
為她洗衣,他心甘情愿。
洗差不多的時候,姜羨魚掛了電話走了回來,見傅臨淵彎著腰站在洗漱臺,疑惑他干什么,往里面一看,見他骨節分明的指尖正挑著自己內褲搓洗,眉目認真的樣子,像是在簽上百億的大單。
頓時血壓上涌,臉頰爆紅,上去就搶過自己的內褲,羞恥的背在身后,“傅臨淵,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他竟然給她洗衣服!
洗的還是她沾血的衣服!
這對于傅臨淵這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傅氏總裁來說,實在太暴殄天物了。
他怎么能......
他又怎么能......
他可是傅臨淵啊!
手里的衣物一空,傅臨淵眼眸波動了一下,蔥白修長的手還占有泡沫,就這剛才搓洗的姿勢,挺直了身子,手還搭在洗手臺上,垂眸看她,“害羞了?”
洗個內褲就不好意思成這樣,那他們以后做了,她還不得不敢見人。
傅臨淵眸子里含著笑意,直勾勾地盯著她看。
兩年不見,這個女人臉皮比以前更薄了。
在他的注視下,姜羨魚臉頰肉眼可見的紅了起來,燙的厲害。
只不過,她還嘴硬不承認,“誰害羞了,我只是覺得不合適,你一個大少爺洗女人的內......貼身衣物......像話嗎?”
后面的話燙嘴,一句話她都說的不完整,磕磕絆絆的。
他的站姿越發輕松起來,雙腿微微交疊岔開,盯著他的眼睛,“怎么不合適,我給自己的女人洗衣服,犯法嗎?”
自己的女人......
姜羨魚頓時炸毛了,“別胡說八道,誰是你女人!休想碰瓷!”
“不是我女人,還跟我滾到一塊去,姜羨魚你挺開放。”
他彎下腰,湊近她的耳朵輕語。
她耳朵紅的滴血,囁嚅著唇瓣,強行辯解著,“我那不是故意的,是你故意撩撥我的,以后不會了,以后我們就互不打擾吧......唔!”
不等她說完,傅臨淵強吻住她。
“傅......”
她一手拍打他的胸膛,卻引來他更為沉重吮.吸......
她整個靈魂都像是被他吸出來,不多時,舌尖被吸得發麻。
“嗯,疼......”
姜羨魚呼吸都亂了。
他退出一點點,唇貼著她的唇,輕輕舔.舐,看她汲取氧氣,大口大口喘氣,水眸瀲滟的模樣,勾唇一笑,“之前就說過,你這張嘴竟說一些我不愛聽的,還是更合適喊疼。”
“......”
她已經沒有力氣反駁,腿腳都有些站不穩。
可他卻不滿足于此,一手掐著她的細腰,輕輕一提,就將她提起來坐在洗漱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