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臨淵覺得這個名字有點耳熟,好像在哪聽過。
搜尋記憶,突然想到了什么,臉色微微一變。
“催眠機構?國際心理醫學組織?”姜羨魚聽著這些陌生的詞匯,皺起眉,“這些都是什么,我怎么都沒聽說過。”
傅臨淵眸色閃了閃,壓下心理翻滾的情緒,摸了摸她的頭,問,“還記得兩年前我們去澳洲出差,擄走你的安東尼太太嗎?”
姜羨魚點頭,“我記得當時她好像就說自己是什么催眠師來著。”
“嗯,事后我讓玄夜去查過,她是個心理學研究的瘋子,最喜歡研究的就是催眠之書,她跟她丈夫之前都是心理學研究的佼佼者,后來她癡迷催眠之術,她丈夫就跟她離婚,成了現任國際心理醫學組織會長。”
姜羨魚若有所思,緊蹙的眉頭,似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傅臨淵扶著她肩膀,關心地問了一句,“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姜羨魚搖頭,“不是,我好像有點明白當初安東尼太太跟我說的那些話了。”
當時只當她是瘋子沒有放在心上,如今又聽傅臨淵這么一說,不寒而栗。
“什么話?”
姜羨魚回憶著。
“你是那個人催眠的!想要超越他打敗他,就必須拿你做實驗!”
“只要你成了我的實驗品,我就能研究出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催眠術,那我就能打敗他,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催眠大師了!”
姜羨魚試著說出當時安東尼太太對自己說的話。
說完,她自己都驚訝住了,兩年過去了,本來沒放在心上的風言風語,竟然還記得。
一聽她說完,不光傅臨淵驚訝,陳橋也變了臉色,“少夫人,你還被催眠過?”
傅臨淵擔憂的看她。
姜羨魚點點頭,“還是安東尼太太告訴我的,本來以為是關于季聽風的事,就沒放在心上,可最近.......”
她又想到那個很真實很詭異的夢。
“最近怎么了?”
望著傅臨淵關心的眼神,她猶豫了一下,心想還是讓他別操心了,就笑著搖搖頭,“沒怎么,就是又想起她當初的話,有點毛骨悚然,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被催眠過。”
“按照安東尼太太當時對您說的話,催眠你的應該是她認識的人。”陳橋猜測道。
傅臨淵眸色沉了沉,“這個人說不定就是司伯研。”
他又跟姜羨魚解釋司伯研就是國際心理醫學組織的會長。
那姜羨魚立即推算出來,“這么說,現在催眠之術又冒頭,是因為這個司伯研的原因?畢竟他也是懂催眠的。”
她又撓撓頭,不明白了,“可我們分析的這些跟兇手和梁曉潔有什么關系呢?他們又不在國內,不可能對他們下手,誰會對他們下手呢?”
傅臨淵只跟姜羨魚說了兇手和梁曉潔替白清卿背鍋的事,至于后面的一系列猜測,因為沒有得到證實,也沒有說。
現在猜測得到證實,也沒什么可瞞著的了,他頓了頓,沉聲說,“是白清卿,她會催眠術,催眠了他們。”
姜羨魚驚訝,“她還有這本事?”
傅臨淵面上若有所思,“她之前就對心理學很感興趣,還去大學聽過課,司伯研就曾是她所聽課的那個大學客座教授。如果兩人有接觸,她學過催眠也不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