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啊,一旦開了葷,就一發不可收拾,更何況這人天天就在面前轉悠,能看不能吃,對于傅臨淵來說,就是一種折磨。
因此,佳人嬌嗔,頓時讓他一陣躁動。
可到底還是顧及著她身上的傷,只能過過嘴癮。
姜羨魚被吻得七葷八素,就聽到傅臨淵說,“晚上跟我出去一趟?”
她抬起水眸看他,“去哪?”
“校友臨時攢了一個局子,一塊去坐坐。”他解釋說,“前兩天就約了,不得空,明天咱們就回京了,正好帶你去玩玩。”
姜羨魚猶豫,有些顧慮。
他親昵的蹭她,“都帶家屬,你不會讓我孤家寡人一個人吧?”
她搖頭,示意了下手臂上因為掛點滴還沒有完全消散下去的青紫,“我擔心去了掃興。”
她這剛洗了胃,只能吃一些清淡的流食,校友聚會,肯定是都是酒酒水水,別人喝酒,她喝水,不就是掃興嗎。
傅臨淵輕笑,親了親她的側臉,“沒事,交給我。”
姜羨魚只能答應了。
晚上七點,聚餐地點是當地一家很有名的且私.密性很好的養生藥膳餐廳。
校友聚會,來的都是一些關系還不錯的,各個事業小成,不是這家的豪門公子,就是那家的企業小開,反正都是一些非富即貴。
所以一看是一家養生藥膳餐廳,都不敢進去了,還以為走錯了地方,猶豫再三打了電話才知道,就是這個地,傅臨淵親自定的。
幾個人不明所以地看向那個攢局的人,對方有些頭疼的呵呵一笑,“大約是上了年紀開始養生了?”
“老傅才二十八,你以為跟你一樣,三十好幾,正值壯年,現在養生早了吧。”
“這你就不懂了吧,上學那會,咱們夜生活才開始,老傅已經開始睡覺休息了。生活作息健康的跟我家老爺子似的。”
“難能一樣嗎?上大學那會,你都十八.九了,人家老傅才13,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嫩得掐出水,可不得好好休息。”
這時有人把目光轉向角落發消息的孟臣,“老孟,你跟老傅關系最好,知道啥原因不?”
孟臣是被臨時通知來的,下了飛機就往這趕,結果才發現是個藥膳餐廳,這不正發信息罵始作俑者呢。
“能是什么原因,為了嬌妻唄。”孟臣撇了撇嘴,還記恨著狗東西坑自己,說了一句,“狗東西是個妻奴,嬌妻剛洗了胃,肯定是為了照顧嬌妻。”
這話一說完,旁邊的人立即弄出碗碟撞擊的聲音,發覺眾人看過來的視線,扯唇淡笑了一下,推開椅子,匆忙的離開了。
等人走遠了,有人唏噓,發出驚訝的聲音,“校花也來了?”
立即有人拿起菜單掩唇,小聲八卦,“看來還沒有忘記咱們老傅啊,我看那小臉都煞白。”
“華爾街的金童玉女,一個被譽為華爾街戰狼,一個被稱為玉面女狐貍,任誰看了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偏偏咱老傅是個不近女色的,一點也不為女色折腰。”
有人不明所以,立即八卦的問道,“啥啥啥,這口瓜我咋沒吃到,我的耳朵表示想聽,趕快說道說道。”
“你畢業早,不知道吧?老傅18歲那年玩轉華爾街,名聲大噪,風頭一時無倆,而咱們這個校花婁婉寧一向高傲如白天鵝,誰也看不上,偏偏被傅臨淵這個戰狼迷了眼,跟著進了華爾街,本以為是水到聚成的事,沒想到老傅根本不理,無欲無求的跟個和尚似的,更是不搭理人家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