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他情緒不對勁,姜羨魚捧著他的臉看他,“傅臨淵,你怎么了?”
他別開眼睛,“我沒事,就是想要你。”
“......”
饒是在一起這么久,還是適應不了他的直白。
她晃了晃他的頭,憤憤地說,“真想打開你的腦子,看看里面是不是塞滿了黃色廢料。”
“都是你。”
他說的認真,目光落在她身上,深情款款,密密麻麻,像一張對她鋪展開的大網,將她緊緊地卷裹在其中。
“......”
她險些有些透不過氣來。
今天他的眼神,格外深情,目之所及,全是對她的愛意。
這種愛意,讓她覺得窒息。
她手壓在心口,曾幾何時,也有這么一雙眼睛盯著她。
姜羨魚抬眸看他,“傅臨淵,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不然,他為什么突然變得這么不安?
他搖頭,想了想,眸色暗沉了下來,“為什么覺得我是想起什么?”
難道他們過往中,也有洛逢時的存在?
他一看到洛逢時就會產生他會奪走自己東西的情緒,而她時不時夢到的記憶,是否也有洛逢時的存在?他又在其中充當著什么角色?拆散他們的是否有他一份?
他想到一種可能,握緊她的肩膀,眸色深重,“羨羨,兩年前我查到過你跟洛逢時在一起過,甚至還有一個孩子,后來我們爭吵也提過這件事,但你絲毫不知,那是不是說明,你這段記憶也被催眠掉了。”
“什么?”姜羨魚聽了他的話,瞪大了眼睛,以為自己聽錯了,“你再說一遍。”
傅臨淵以為她生氣了,連忙道歉,“對不起,我不是不信任你的意思,只是覺得這件事有些奇怪。”
姜羨魚拿下他的手,又重復了一遍他的話,“你是說,以前你查過我和洛逢時,結果是我們在一起過,甚至還有個孩子。”
傅臨淵觀察著她的神色,生怕她生氣似的,猶豫著點了點頭。
姜羨魚卻皺緊了眉。
她記得洛逢時跟自己說過,他之前喜歡上自己的一個懷孕不被未婚夫好好對待的患者,雖然后來他說那不過是他不想她誤會的說辭,但是這個人是存在的,那這個患者......
她心里有什么東西要破土而出,卻又被什么東西束縛著,她始終想不到那個點。
認真地看向傅臨淵,“你說我懷孕,是怎么查到我懷孕的?醫院有記錄還是什么,又是在哪家醫院?”
聽著她的疑問,傅臨淵可以肯定,她的確不記得,的確不知道她曾有過一個孩子。
他既開心,又猶豫。
開心的是,她不記得了跟洛逢時那段感情,更不記得他們有過一個孩子,這樣,她就完全屬于自己,猶豫的,也是這兩種,如果他說起,會不會勾起她的記憶呢?
他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多嘴,問了不該問的。
“傅臨淵。”
見他不回應自己,姜羨魚喊著他。
他蹙了蹙眉,“羨羨,這個問題跳過,我們不談好不好?”
姜羨魚生氣了,“是你挑起話頭的,現在又不說,不是故意耍我玩,吊我胃口嗎?煩死你了!愛說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