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難受,比最好的兄弟死去還要難以接受。
“嗡嗡嗡——”
這時,手機響了。
是下面的兄弟。
“夜哥,白清卿轉醒了,你要不要過來看看。”
他眸色沉了下來,“好,我知道了。”
他收起手機,目送顏甯的保姆車離去,才轉身上了車子。
姜羨魚和傅臨淵官宣熱熱熱鬧鬧了幾天,網上熱度才下去一點。
這天,傅臨淵回到傅公館依舊很晚了,到家時,姜羨魚躺在沙發上睡著了,汁汁和阿遇都蜷縮著身子,像還沒出生時,姜羨魚懷著他們的形態窩在她懷里睡著了。
管家看他回來,想叫醒姜羨魚,卻被傅臨淵制止了。
他脫了外套,待身上的寒意散去一些,放緩腳步,慢慢的走到娘仨面前,蹲下身子,看著三人如初一撤的睡姿,一顆心被滿足感包圍著。
他先是將倆孩子抱回他們房間,然后又蹲到沙發旁,輕聲叫醒了姜羨魚。
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看是傅臨淵,嘟囔了一句你回來了,動了兩下,又把頭埋進臂彎里接著睡。
傅臨淵輕笑,將她抱回房間,放在床上,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親了親她的臉頰,“故意等我回來?”
她點點頭,打了個哈欠,翻身抱著他的手臂閉上眼睛,“你最近很忙,看不到你,總覺得心里不安。”
他愛憐地親了親她,“抱歉,年前都會很忙。”
她搖搖頭,“只是心疼你。”
他摟著她的腰肢,按在懷里,滿足的喟嘆,“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她輕笑,抱住他,埋首在他頸側。
撒嬌意味很濃。
“怎么了?”
他揉著她的腰,輕聲問。
“剛才做了夢,夢里你滿身血倒在血泊里,是我把你帶回家,錯過了上飛機的時間。”夢里還是他們的曾經,是他們初次相識,指尖描繪著他的俊美的五官,“雖然錯過了去國外留學,卻收獲了一個長得很好看的男朋友。”
傅臨淵拿下她的指尖放在唇邊吻了吻,“所以,你算不算對我見色起意?”
“算,都為你拋棄前程了,怎么不算呢?”
傅臨淵想到網上的話,“要是讓你粉絲知道了,又要給你準備籃子去挖野菜了。”
她輕笑,“所以,你以身相許了。”
“我之榮幸。”
傅臨淵說,“幸虧當時你救了我,也還好你救了我。”
不然,他們可能就沒機會遇見了。
想著夢里他滿身是血的樣子,還心有余悸,抬頭看他,親了親他嘴角,“你還記得當時發生了什么嗎?為什么滿身是血的倒在血泊里。”
傅臨淵并不記得那段記憶,但是也猜出因為什么,“六年前我二十二歲,意氣風發,開疆擴土,動了不少人的利益和蛋糕,把我視作眼中釘的不在少數,可能是那時候得罪了人吧。”
“所以你是被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