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之后,屋子里一片黑暗,壓在身上的男人手段暴戾,對她又掐又摸又啃,正要反抗,就聽到沈恪的聲音,“看著身材不錯,怎么摸著沒有那么好,不該啊?不過沒事,只要你把我伺候好了,以后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
她頓時尖叫出聲,什么酒意都散了。
啪的一聲,開了燈,就看到沈恪那張親的意.亂.情.迷的臉,驚慌之下,直接把他踹下了床,本能的逃跑,誰知一開門,外面那么多人。
她敢肯定,這事絕對跟姜羨魚脫不了干系!
姜羨魚!
對,姜羨魚呢?
還有傅臨淵!
她視線立即在人群中搜尋,一抬眼,看到了樓下并肩而立,遙遙望向這里的姜羨魚和傅臨淵。
姜羨魚看她看了過來,遙遙的舉了一下手里的酒杯,做了一個敬酒的姿勢,露出一抹挑釁的笑,說了一個口型,“這份大禮還喜歡么?沈小姐。”
沈惜瞳孔緊縮,恨意涌上心頭,腦子一熱,就要扒開人群找她算賬,卻被人一把拉住了,隨即被人抱在懷里,男人的聲音落在耳邊,“抱歉,各位,我實在太愛惜惜了,喝了點酒,上頭,就沒忍住,讓大家看笑話了!”
正是穿好褲子從床底下爬出來的沈恪。
他本就喜歡沈惜,至于上的女人究竟是誰,他并在意,他在意的是爺爺奶奶處理問題的方式,沒想到正合他意,那他就來個順勢而為。
娶了沈惜,以后這沈家還不都是他的嗎?
養子成為繼承人,也不是沒有可能。
姑父不就是這么干的嗎?
干掉自己的養父母一家,上位,把宋氏銀行該為徐氏銀行。
他來效仿,也未嘗不可。
說完,他還不忘低聲勸說沈惜,“你最好同意,別再惹事端,不然爺爺奶奶真的會為了沈家顏面,把你趕出沈家,是跟我結婚,還是一無所有,你掂量著點。”
沈惜頓住了。
恨恨地看著姜羨魚,握緊了拳頭,硬生生的忍了下來。
她又忍不住把愛意的目光轉向姜羨魚身邊的傅臨淵,卻發現他根本沒看自己,一心都在姜羨魚身上,沈惜心如死灰。
打碎牙齒往肚子里咽,強行堆起臉上的笑意,“對不起,各位,喝了酒,酒品不好,讓大家看到我剛才發酒瘋,真是失禮了。”
把剛才的失態推給發酒瘋,的確比被人挫折脊梁骨罵更好一些。
訕訕一笑,“等我跟沈恪結婚了,諸位可一定也要到場啊,畢竟,大家都是我們訂婚宴的見證人。”
都這么說了,大家也不好戳穿
紛紛表示祝賀之后,都散了。
樓下,姜羨魚擔憂的看向傅臨淵,“沈家二老那里恐怕不好交代。”
傅臨淵冷沉著臉,“他們算計你不成反被咬了一口,有什么不好交代的,我沒拿沈家開刀,也全是看在爺爺面子上,他們要是有自知之明,他們以后就不該拿這件事說事!”
天知道,當知道姜羨魚出事的時候,他心臟都驟停了,剛上樓,就看到姜羨魚發來沒事的信息,還讓他遠離是非之地,就知道這是他親親老婆設的局。
果不其然,他轉個彎,就在另一個樓梯口朝他招手的姜羨魚。
姜羨魚沒事,有事的是另有其人。
思緒收攏,就看到沈家傭人匆匆跑來,戰戰兢兢地說,“傅總,傅太太,我們家老爺老夫人有請。”
算賬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