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了一會,手術門開了,醫生走了出來。
蘇醒腿腳發軟,立即上前,“醫生,我老公他怎么樣?”
醫生看了她一眼,“你是病人家屬?”
“我是她妻子。”
醫生嘆了口氣,摘下口罩,“還好送來的及時,不然這條命可就保不住了。”
蘇醒站不穩,就要往下倒,姜羨魚一把扶住她,又問醫生,“病人現在怎么樣?”
“清理了肺部,目前各項數據還算正常,還要去重癥病房觀察一晚,要是都沒事,就可以轉入普通病房。”
姜羨魚立即道謝,“多謝醫生。”
醫生點點頭,離開了。
姜羨魚陪蘇醒在醫院守了一晚,天一亮,醫生說可以轉入普通病房了,宋謹之就被轉院送去了私立醫院。
等一切都安排好,已經臨近中午,醫生查看之后,確定都沒什么問題,所有人才徹底松了口氣,蘇醒一直提著的心也放了回去。
宋謹之還昏睡著,下午才可能醒來。
蘇醒一夜沒睡覺,一步也不愿意離開病床前,緊緊地握著宋謹之的手守著。
姜羨魚買了午飯,給蘇醒送進來,“吃點東西,睡一覺,別宋謹之醒了,你又倒下了。”
蘇醒沒有胃口,本不想吃,可又聽了姜羨魚的話,愣愣的點點頭,吃了點東西。
姜羨魚看她開始吃東西,就松了口氣,輕聲說,“傅臨淵去查事故了,稍晚應該就會有消息。”
蘇醒點了點頭,“謝謝你,姜姜。”
姜羨魚輕笑,“客氣了。”
下午兩點,宋謹之醒了,醒了不到十分鐘,又睡了過去。
蘇醒也在姜羨魚百般勸說下,去沙發上躺了一會。
晚上,傅臨淵帶著調查結果來了。
看著姜羨魚滿面疲憊,皺著眉,“今晚說什么也不能讓你這么熬著了,你要是不放心,重新開一間病房,進去休息。”
姜羨魚迫切想知道結果,依著他了。
傅臨淵將調查結果給蘇醒,“那匹馬被人做了手腳,馬蹄上有銀針的痕跡,應該是有人提前在馬蹄上扎了針,隨著馬匹跑動,針越來越深,最后刺疼了它,才突然躁動,把人從馬背上甩下來。”
姜羨魚蹙起眉,一連疑惑,“一般拍戲的馬都比較溫順,而且拍戲前,馴馬師都會檢查馬匹狀況,開拍前,馴馬師沒檢查出問題嗎?”
她懷疑馴馬師有問題。
傅臨淵沉了沉眸子說,“馴馬師在昨天事故發生之后,就失蹤了,現在還沒有找到,警察還在搜尋中。”
出了這么大的事情,肯定會驚動警察,一發現關鍵人物馴馬師不見了,第一時間就把嫌疑人放在了馴馬師身上。
“那就沒錯了,應該是有人買通了馴馬師,在宋謹之那匹馬上做了手腳。”姜羨魚皺緊了眉,滿臉疑惑,“可是誰呢,大庭廣眾之下對宋謹之下手,顯然是沖他命去的。”
“徐家。”
一直沉默不語的蘇醒突然開口了。
她朝姜羨魚看過來,并從口袋里掏出宋謹之已經的手機,點開里面已經讀過的一條短信,“不想死,就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