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又經過仲董事一番茶言茶語之后,支持他的人更多了,此時他的人已經把不滿轉移到傅臨淵和姜羨魚身上了。
“傅總就是胡來,聽說這次出事,就是因為要去海島上給少夫人準備驚喜,現在人死了,公司出了那么大亂子,頭疼的是我們。”
“英雄難過美人關,都是少夫人那個狐貍精勾的,自從又沾染上咱們傅總,傅總就不對勁了,我現在嚴重懷疑,之前年會說他受傷昏迷,是真事。”
“一個經常在外拋頭露面的戲子,能是什么好女人,說不定,咱們傅總頭七還沒過,就已經開始想著找下家了!”
“這位董事是謠子出身嗎?怎么干一些造謠人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我已經找好了下家,還是你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一道女人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眾人紛紛看去,只見姜羨魚一身黑色西裝,氣場十足的站在會議室門口,清凌凌的目光冷冷的掃過在場的眾人,尤其是那些嘴巴很臭愛嚼人舌根的股東。
瞬間,整個會議室噤若寒蟬,陷入一片死寂。
背后說人壞話,被抓住,會議室的那些股東們一個個心虛的不行,特別是被姜羨魚眼神死死盯著的那幾個,更是虛的不敢抬頭。
姜羨魚視線一一從各位視線上收回,面色冷漠,“傅總只是因為一些事情離開一陣子,你們就趁他不在,聯合起來,違抗他的安排,現在又來造我的謠,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們這是想造反?”
最后一句話,看似疑問,實則篤定。
且語氣很重,說的在場人臉上都滾燙起來。
姜羨魚火力全開,盯著仲董事身邊的那幾個人,繼續說道,“我這個人雖然不懂生意,但也不是好欺負的,再讓我聽到各位滿嘴噴糞,詛咒我老公死,給我造黃謠,不介意請各位去局子里喝茶。”
威脅警告的意味很濃。
說的在場人大氣不敢出。
對此,姜羨魚還算滿意,帶著人,邁著大步走進來,走到主位坐下。
左邊陳橋,右邊玄霜,一左一右如同兩大護法站在她左右,讓人不可侵犯。
仲董事臉上的笑容因為姜羨魚突然出現,逐漸僵硬住。
她的話,更像是一巴掌狠狠扇在自己臉上。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那些人是自己的人,可她卻如此不客氣回懟,明顯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立即給自己心腹使了眼色。
心腹了然,正了正神色,義正言辭的教訓,“少夫人來這干什么?會議室是我們董事議事的地方,可不是商場,讓你隨意逛得,少夫人想要逛,還算去外面的商場吧。”
陳橋冷著臉,站出來,“少夫人是傅氏的女主人,這里就是她的地盤,去哪都是她的自由,傅總在時,許少夫人出入自由,現在傅總不在,各位就聯合起來,欺負少夫人,有辱君子之風吧?”
陳橋身為總裁助理,是傅臨淵最信任的人,走到哪,都代表著傅臨淵,地位很有分量。
他在,如傅臨淵親臨,他的話,就代表著傅臨淵的意思。
那位心腹,聽了陳橋這般不客氣的話,臉色僵了一僵,很難看。
隨即又嘆了口氣,“陳助理你誤會我的意思,只是會議室是大家商討要事的地方,少夫人雖然是傅氏的女主人,可到底什么也不懂,萬一將什么不該說的東西不小心說了出去,那對我們公司利益可是莫大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