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羨魚雙眸瞇起,“還是要確認一下。”
“怎么確認?”
原本蘇醒想的法子是請君入甕,現在這個法子行不通,只能直搗黃龍了。
“抱歉,我們謝總正在休息,不見客。”
皇家豪華酒店,姜羨魚和陳橋直接被謝淮幕的人堵在門外了。
本來是想約謝淮幕的,但是他們既沒有他聯系方式,又沒有人脈可以牽線搭橋,好在,姜羨魚知道他住在這,就跟陳橋過來一起找他了。
只是還沒進酒店,就被認出她的謝淮幕手下攔在了外面,聽她說明了來意,更是讓她進都不讓進。
姜羨魚臉色微微一變,義正言辭的盯著那個保鏢模樣的人,狐假虎威,“大白天的,他休息個屁,我是她嫂子,找他有事,不見也得見,快點的,不然他就是不孝,他地下的大哥要是知道他這么對待我,夢里都給他掐死了。”
保鏢聽了她的話,嘴角抽了抽,打量著姜羨魚,冷硬的拒絕,“抱歉,姜小姐,謝總吩咐了,誰來了都不見,尤其是您,他更不見,還說沒什么好談的,要是您來了,趕快走,別逼他動粗。”
“......”
狗東西,他還想動粗。
這還是她第一次別拒之門外,姜羨魚牙齒都咬碎了,并不是覺得有多么丟人,而是氣謝淮幕霸道,不近人情。
怎么說,自己也是他嫂子,就算對她再不滿,好歹也看在傅臨淵的面子上,見見她吧?
狗東西,欠教訓。
兩人被趕出來,坐在馬路牙子上,頂著大太陽,陳橋盡職盡責的舉著包給姜羨魚遮太陽,看了眼把守很嚴的皇家豪華大酒店,“少夫人,我們進不去,那個謝淮幕又不出來,見不著也沒辦法啊。”
姜羨魚將嘴里的草丟掉,看著酒店門口來來往往的人,眼珠子一轉,立即有了注意,“客氣的不行,那我就只能流氓一些了。”
“啊?”
姜羨魚抬眸看他,“演技怎么樣?”
陳橋挺了挺胸膛,“應該還算可以吧?”
“行,那就讓我看看你這個可以怎么個可以法。”
半個小時后。
一輛豪華法拉利在酒店門口呲溜一下,一個高難度漂移劃過來,不多不少,剛剛好停在酒店門口。
守在門口的保鏢掃了一眼,看到從車上下來一個身披夸張毛草大衣,留著一嘴絡腮胡,戴著碩大的蛤蟆鏡,擋住半張臉,叼著一根雪茄,吊兒郎當的從車上下來,嘴角抽了抽,心想現在富二代審美怎么一股子暴發戶氣質。
二十多度的天氣穿著毛草大衣,戴著大金鏈子大金表,簡直不要太張揚,也不怕被搶了。
現在柏林零元購的土匪可是橫行。
暴發戶氣質的男人走一步晃三晃,繞過紅色騷包法拉利,緩緩打開車門,彎腰伸手,一副老婆奴的樣子,用著帶著口音的德語對車里的女人說,“少夫......親愛的,酒店到了,累壞了吧,我定了豪華套房,我帶你進去好好休息一下。”
說完,從車里伸出一只雪白手臂,緩緩搭在男人手上,踩著十厘米的恨天高從車上下來。
要說男人夸張,女人比他還要夸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