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該死!”
熟悉的聲音,卻冷的刺骨,熟悉的面孔,卻讓她覺得陌生。
姜羨魚驚慌,盯著他手里染血的匕首,顫著聲音說,“他死了,你也得坐牢,不值。”
她緩緩伸手,好聲好氣的勸說,“聽我的,放下。”
男人似是把她的話聽了進去,就要丟下匕首,然而就在松開匕首那一刻,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眼底戾氣橫生,寒光一閃,噗呲一聲,伴隨著一聲慘叫,謝淮幕直接挑斷了他的手筋,他的這只手算是徹底廢了。
哐當一聲,匕首落地,姜羨魚一顆心也落了地。
他朝姜羨魚走來,她盯著他陰沉的面色和身上誰也壓不住的戾氣,驚恐的縮了縮。
他居高臨下走到她身前,看著她的眼睛,薄唇勾起,“怕我?”
“我......”
姜羨魚想說不怕,可此時的她不知道怎么了,聲音顫抖的厲害,一個字也說不出。
謝淮幕森冷又幽深的視線落在她臉上,薄唇抿起,在她身前蹲下,目光落在她冷白修長脖頸上那個刀口,瞳孔驟然緊縮了兩下,心臟莫名其妙刺疼了起來,頭也劇烈的疼了起來。
他扶著她脖頸的手逐漸加深,姜羨魚不適的皺了下眉,不知道他這是怎么了,正要開口,就看到他額頭冒出了許多細密的汗。
“謝淮幕......”
她喊他的名字。
男人頭疼的更厲害了,望著她眼里的擔心,心臟除了疼又有了一股子傷心的感覺。
他這是怎么了?
姜羨魚見謝淮幕臉色肉眼可見的蒼白了起來,臉上既焦急又擔憂,晃了晃他的胳膊,“謝淮幕,你怎么了?”
謝淮幕頭更疼了。
他甚至受不住這種疼,捂著心臟呻.吟出聲。
突然一些陌生畫面迅速在腦海里閃過,一層層,一疊疊,數不勝數......
最后定格在姜羨魚臉上,眼底一喜,認出姜羨魚,就要伸手抱住她,突然又一陣更為劇烈的頭疼侵襲著他。
“謝淮幕?”姜羨魚喊著狀態很不好的謝淮幕,又抓著他手臂搖了兩下,“謝淮幕,你到底怎么了?你看著很不好的樣子。”
謝淮幕是誰?
他搖著頭,想要驅趕走頭疼和逐漸模糊起來的視線。
“謝淮幕。”
姜羨魚擔憂的聲音還在響。
謝淮幕?
誰是謝淮幕?
為什么他的羨羨叫他謝淮幕?
他是傅臨淵啊。
傅臨淵無措的抬起眸,視線逐漸模糊,望著姜羨魚緊皺的眉頭和脖子上的傷口,一陣劇烈的心疼襲擊著他,腦袋也像是要爆炸了一樣,疼的難以呼吸,“羨......”
他朝她伸出手,想要喊她的名字。
然而,剛吐出一個字,下一秒,他直接噴出一口血來,“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