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羨魚從善如流,嗯了一聲,“下次注意。”
一唱一和,含沙射影,小美人都淚眼朦朧了,可憐兮兮的看著喬司禮,“司禮哥哥,你怎么能幫著這個來歷不明的女人,這么對我?”
姜羨魚剛要說話,喬司禮使了個眼色,然后不急不慢,緩緩地抬起他那高貴的頭顱,朝著女人看了過去,上下打量一番,語氣相當悠然,“你誰啊?”
幾乎是在女人要開口的瞬間,又嫌惡的皺起眉,對著她身上的穿著做出評價,“沒人跟你說,頭上戴了鉆石,就不要戴珍珠,顯得很.......”
他斟酌了一下,淡漠的吐出一個字,“土。”
頓時,女人臉色煞白。
看得姜羨魚都于心不忍了。
有什么比心上人的嫌棄,更讓人難受呢?
果不其然,那女人羞憤難當,狠狠瞪了姜羨魚一眼,捂臉跑了。
姜羨魚覺得無辜,又不是她說的,干嘛瞪她。
不過,喬司禮可真是會扎心,勾了勾嘴角,看向喬司禮,調侃道,“連對你的愛慕者都這么嘴毒,你可真夠狠心的。”
“行了,別惡心我了,這樣的女人我看不上。”
姜羨魚還要說什么,那邊門口處傳來一陣騷動,她轉頭看去,是一個長相頗為好看的中年男人,只不過眉宇間的深沉和算計,一看就很不好惹。
喬司禮立即說,“趕快戴上面具,謝絕來了。”
姜羨魚一驚,一邊戴著面具,一邊朝不遠處被人擁簇在中間恭維的男人看去,心中不免驚訝,原來這就是謝絕,傅臨淵的親生父親。
她用眼睛仔細打量著,做出評價,“別說,傅臨淵跟他父親還真有幾分相似,尤其是那看人的眼神簡直如出一撤,都是那么深不可測且危險。”
喬司禮挖著面前的蛋糕吃的那叫一個歡快,頭也不抬,煞有其事的說,“那是你沒看到他母親,要是看到他母親,就不會說出這樣話了。”
姜羨魚回頭看了他一眼,“傅染微?”
“昂,當初謝絕從傅家搶來的老婆,在我看來,傅臨淵更像她的母親,要是性轉一下,那就是風華絕代。”
難得從他嘴里聽到傅臨淵的好話,姜羨魚不由得輕笑出聲,“看來你也很認同傅臨淵長得好看。”
喬司禮傲嬌哼哼一聲,“也就比我差那么一點點吧。”
姜羨魚這次來就是沖謝絕來的,他出現了,自然不會放過打量他的機會,遠遠地就這么看著,時不時在心里跟傅臨淵做著對比。
雖說喬司禮說傅臨淵像他母親,但是他的眼睛還有鼻子跟謝絕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不難看出,謝絕年輕時也是個妖孽級的人物。
偏偏這樣的人,是個瘋批變態,造成了傅臨淵童年悲劇。
“爺,怎么了?”
謝絕身邊的助理看謝絕朝周圍搜尋著什么,疑惑的問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