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瞳在后面跟魘兩個是看的津津有味，不時討論，“主子，屬下怎么覺得，現在的離主子，更陰險了？”
云皓宸聲音涼涼的說：“墨瞳，本皇怎么才發現，你跟血魔似乎不相上下？跟本皇的在人界的另一個親信，暗影。也有的一拼。”
墨瞳聽著這陰陽怪氣的，就知道不是夸他，當即就說：“主子，屬下這是在夸離主子呢！說明她又更聰明了不是？您自己看看，這給他人家挖的坑，簡直一個比一個深！”
魘倒是挺贊同的，“主子，不是屬下說，離主子現在確實比那時候更聰明了。”
云皓宸看了他們一眼，聲音帶著一絲驕傲，“本皇的離兒，一直都聰明，只因為太相信一些人，才吃了一次虧。”
二人立刻點頭，“是！主子說的對！”
不過，他們兩人明顯還是覺察到，傾城的確是有了不同。
那邊的厲恒遲疑了一會兒，沒有開口，眾人也在猜想他是說實話，還會撒謊？
就在這時，嗤……
又是一陣靈力，自厲恒的天靈蓋散去，眾人驚訝。
“不回答也會被降修為啊？”
“哇，這真話丹好神奇啊！”
厲恒驚愕，“不！這，這丹藥怎么會這樣？”
龍飛夜笑著回道：“小離兒剛才都說了，若是問你話，不回答，你的修為一樣會退減，所以你還是老實交代為好！”
厲恒心里亂不行，看著那邊在臺上似發瘋一般，跟趙天他們還在糾纏的六長老。心里在糾結著，要不要說實話？
“我……我……”
“你再不說實話，修為又要退了。”月墨白直接出聲。
厲恒很糾結，一直很猶豫，“我……知道！”
周圍再一陣嘩然，長老們很是意外的看向厲恒，四長老當即沖過去，揪著他的衣領：“你知道？你早就知道是厲向然殺的人？”
厲恒點點頭，有些無奈回道：“是……我……我知道……”心中暗道：對不起師父！徒兒也是沒有辦法。
“你！這是包庇兇手！你為何不早說！”四長老非常激動的搖晃著厲恒。
陸巖沉聲開口：“既然你早就知道他是真兇，你之前為何不說？還口口聲聲的說他是清白的？”
厲恒當即喊道：“弟子也是無奈，弟子是師父帶大的……對弟子有養育之恩，而他殺人的事，我也是無意中知道的。”
那些本是半信半疑六長老是兇手的，此刻是開始相信了，吳西卻是感到很不可思議。
傾城淡淡的笑了笑，問道：“你又是如何發現的？”
厲恒頓了頓，看向六長老，心里一狠，頓時說：“那日，師父問我對命案什么看法……然后就說，那些人都是他殺的，因為他們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
“什么事？”四長老追問道。
厲恒看了看傾城，小心翼翼回道：“知道……有人要對付離月，還有一個，師父沒有說。”
“你還想隱瞞什么？”四長老當即怒斥道。
傾城淡淡的說道：“四長老，他說的不知道的，就是六長老的手。”再次看向厲恒，“其實這應該不是六長老殺人后嫁禍給我的主要原因吧？你若是知道，最好不要藏著掖著。”
頓了頓，又道：“奉勸你一句，修煉不易，且修且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