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血柱涌出，柳程君看著地址及大腿的傷口，一陣害怕。
佘小葵比劃著手中匕首，冷冷問道：“老實交代吧！你不說可以，我現在就殺了你，反正，你妹妹也可以幫你說。”
看著佘小葵眼眸內劃過的寒芒，柳程君心里再也裝不下去了，眼眸露出及其深的恨意：“你為什么當年沒有死！你要死了，就沒有今日的這一切！圣域必是我的！我也一定能如愿嫁給無塵！你該死！你本就該死！”
看著她如此，佘小葵隨即笑了下，“這才是你原本的樣子。“
“哼！是，這才是我真是的面目，哈哈哈！你難道才知道？”柳程君瘋狂的笑道。
柳芳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站著那里低頭不沒吭聲。
佘小葵隨即將匕首貼著柳程君的臉，湊近她，聲音幽幽道：“我想知道，那易容的丹以及能讓你變聲的丹藥，都是誰給你的？”
月離也盯著她，當即說：“不要撒謊，你服的丹藥等級可不一般，更不是拍賣場隨便能買到的。”
她猜測，那時候的柳程君才十一二歲，就能想到如此絕妙的偷梁換柱的辦法，更是做到沒有一絲破綻。若是背后沒人幫她，誰信？
況且，若只是柳程君自己一個人，佘小葵應該早就跟著史詩上圣域去揭露她了吧？
聽到月離說話，柳程君剛要脫口而出的話一時咽了下去，開始沉默起來。
“怎么？不說？”佘小葵冷凝的眼神看著她，手上的力道也已經加重，匕刃在她的面頰上印出了一道血線，這讓柳程君的心頓時慌了。
連忙大喊：“不要，我說，我說，是有黑衣人給我的，說……他說……”
“說什么？”佘小葵手中力道再次增加。
柳程君當即恐慌，月離立刻捂著她的嘴。
對佘小葵耳語了下，佘小葵眼眸一愣，立刻明白。
將匕首收回，赤金鈴拿出，口中念了幾下，自赤金鈴身上發出一陣陣光暈，瞬間在她們三個人周圍籠罩著一層有透明的防護罩。
這個防護罩一出來，云皓宸的眼眸微動，劃過一絲了然之色。
月墨白幾個也同樣有些意外挑了下眉頭，柳衡倒是不解，為何突然使用赤金鈴？
那些門派的長老跟宗主，同時一時間感覺自己的神識被切斷，竟然聽不到柳程君跟她們說什么。
易寒天的眸內浮出凝重，隨即朝胡錦問道：“胡長老可能透過防御，聽到他們說什么？”
胡錦眼神凝重，緊盯著一號擂臺了一下，最后搖頭，“不能。”
易寒天的眉頭頓時緊鎖。
閻修塵眼眸輕動，隱隱猜到了什么。
慕容飛雪心中疑色更重了，但她覺得，柳程君所說的東西很重要……
有人不禁抱怨道：“到底怎回事？為何一下不能聽了？”
這人一抱怨完，那邊立刻有人尖叫了……
“啊！！”
這尖叫聲正是來自柳程君！
佘小葵防御撤了后，便揮起匕首，猛的朝柳程君身上扎刀子，一刀一刀又一刀，血液四濺，看著周圍的一些女子都忍不住的尖叫。
柳芳的臉色一白再白，額頭冷汗直冒。
月離在一冷眼看著額，意思波動都沒有。
柳程君的口中血液不斷的吐出，眼睛直翻白眼，看著佘小葵極力說：“你……你說……話……不算……數！”
佘小葵冷冷道：“我何時說自己會放過你？”話落再次朝著她的腹部以及心臟扎去。
“當初你是怎么對我的，今日我也怎么還給你！”
十九，二十，二十一！
直到二十一刀全都還給了柳程君，佘小葵才停下……
而柳程君，早已經死的不能再死……身上被捅成馬蜂窩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