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無常立刻明白月離的意思，便也直接點頭回應。
“話說回來，你舒家在白城地位很高？”月離忽然看向舒婉月。
舒婉月聞言倒是毫不猶豫的點頭，“可以這么說。”
月離微微挑了下眉，“第一？”
“不。”舒婉月回道。
“你們連進出神界都有本事做到，在白城地位還不是第一？”月離嘴角微微勾笑，那笑中也明顯帶著嘲諷之意。
舒婉月臉上露出尷尬，雖然很不喜歡被對方嘲笑，但現在他們的處境又不能做什么。
頓覺難堪低頭不語。
畢長冬幾個也不禁面露尷尬，低頭不語。
“我記得我師父說，神界的那扇界門，可是沒有出界令，或是特殊身份根本無法出的去吧？”月離淡淡的說著。
特殊身份，自然是她神界女皇，以及她女皇的師父這樣的身份，才有那個資格隨意進出神界。
而神界的出界令本就沒幾塊，除了她手上有多幾塊，但不會輕易拿出，通常指派任務時交給手下，但任務完成都會收回。
九重天內就只有幾個仙尊，跟千玨那幾位大將軍手上有，但他們也都極少離開神界。
而閻修塵跟當初的玄冥，能在神界進出自如，當然是因為月離單獨給他們的出界令。
這也讓歐陽墨的內心非常的不平衡。
而當初幽夢設計那一切時，便是從她那里騙得了出界令。
不過……除此之外，還有幾個手里有出界令的，外人都并不知道。
看來，那幾個人里，必然有人已經背叛，已站向了歐陽墨一方……
否則……墨教宗幾個來自神界的，又是怎么來的？
而且，幽夢當初在歐陽墨派人追殺時，也逃來人界。
月離直接道：“出界令交出來。”
舒婉月眼眸不禁一閃，當即便應聲，“什么出界令？我都未曾見過，又怎會有？”
“這么說，你們不是靠出界令來的？而是憑身份？”月離笑道。
舒婉月嘴唇輕抿一絲，立刻就回了：“我們雖然不是第一世家，但我們但好歹是第二，當然身份不一般。”雖然這么說，她還是控制不住心虛的說話聲音都少了底氣，更是避開月離的視線。
生怕被月離看出什么似的。
“身份？哈哈哈！就你們那也叫身份？”鳳舞頓時笑了，“別說你舒家是白城第二世家，就是城主都沒資格用身份進出神界！”
鳳舞緊接著冷笑道，“跟我家主人談身份？真是笑死我了。”
舒婉月聞言，心里自然是舒服，直接反唇相譏：“你家主人？”說著，看了眼月離，“她只是人界的小姐而已，我舒家可是神界的！連比的資格都沒又，你又有什么資格笑我舒家？”
“是嗎？”鳳舞挑眉道，“如果你還有命活到回去，或許日后你便知道，有與沒有了。”
白無常側頭似是在打量舒婉月，隨即便搖了下頭，一本正經的說：“她印堂發黑，命不久矣。怕是不會有那天了。”
“你，你胡說八道什么？”舒婉月頓時感覺荒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