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獵戶將軍的田園小嬌妻 > 第177章 蘇滬震怒
  “快要過年了,還要出去嗎?”

  “嗯,我去銀川看看,順便幫幫楚為。”

  楚辭往木盆里又加了些熱水,腳趾往上,頂了頂妻子的腳底,狠狠踩了一下。

  明天就是小年,楚辭后天去銀川,也不知道能不能在除夕趕回來。

  蘇靜月私心有點不想楚辭跟著去。

  “你走了,誰來洗兒子的尿布。”

  楚辭看了看床上自己玩的一一,“讓他自己洗?”

  又被蘇靜月踩了一腳。

  沒一點正經,兒子這么小,怎么可能會自己洗尿布,他也說的出來。

  知道楚辭是開玩笑,蘇靜月在他面前,就是小姑娘脾氣,愛計較。

  泡了一會兒,楚辭拿著帕子,擦干蘇靜月通紅的小腳,給她小腿按了幾下。

  自己隨意的擦擦,拎著水桶慢悠悠的去外面倒水。

  回房間之前,先轉去堂屋,看了看昭昭三人。

  三人還沒有睡,躺在炕上說話,玩棋子。

  楚辭繞到后面,往炕爐里加了點廚房燒的炭,才去催他們休息。

  三人不敢忤逆楚辭,讓睡覺,立馬乖乖睡覺。

  楚辭回到臥房時,蘇靜月在給兒子脫衣服。

  炕床是傍晚開始燒的,疊的被子也放了下來,被窩里熱乎的很。

  一一晚上就睡在兩人中間,方便蘇靜月喂奶,也方便楚辭換尿布。

  這個房間沒有地爐,楚辭將廚房的小爐子放在外面,燒著熱水。

  一一要是拉臭臭了,就要用熱水洗屁股,換干爽的尿布。

  不然大冬天的生尿布疹子,小朋友會不舒服。

  蘇靜月給兒子脫了衣服,快速的掀開被子,給一一塞了進去。

  自己散了發髻,用梳子梳順頭發,扎了一個低馬尾,換上睡覺的褻衣,進了被子。

  楚辭見娘倆都躺好了,只留了炕床邊的一支小蠟燭。

  一一現下還不困,夫妻兩人只能陪他玩。

  沒過多久,小團子拿屁股對著爹爹,往娘親懷里拱,啃到布料,啊啊哇哇的哭了起來。

  蘇靜月把他抱在懷里,用手托著他的背,解開衣服哺乳。

  小團子一邊吸,還要發出嗯嗯的奶音,睜著圓溜溜的眼睛,還要把手放在上面。

  楚辭有些眼紅,將一一的手從自己的領地上,拿了下去。

  小團子又放了上去。

  反復幾次,小團子也不放開,含著哼哼哭了起來。

  蘇靜月白了楚辭一眼,抱著一一轉了過去,拍著兒子哄。

  被背對孤立的楚辭,不敢再鬧,撐著頭,看小兔崽子喝口糧。

  小團子一睡著,蘇靜月剛放下他,就被楚辭抱到了另一個被窩。

  他還知道先細心的給兒子理理被子。

  蘇靜月知道他要干什么,楚辭憋得太久了。

  想著給她多養養,出了月子,也沒舍得碰她,全靠自制力。

  說實話,蘇靜月自己也有些想。

  “兒子還在旁邊呢。”

  蘇靜月看著急沖沖的楚辭,輕輕推了推他。

  楚辭俯身,輕描淡寫,“他小,什么都不懂。”

  蘇靜月將手搭在他的頭上,楚辭的頭發也很長,茂密烏黑順滑。

  “兒子晚些會哭。”生怕餓著小兔崽子。

  他才是真的餓狠了的那一個!

  蘇靜月知道今天是逃不過的,順從的不行。

  一晚上,楚辭連本帶利的討了回來。

  兒子哭了要喝奶,都是老子親自喂的。

  蘇靜月清醒的機會,少的很。

  第二天,理所當然,不出意料,成了家里最后一個起床的人,早午飯一起吃。

  她從房間里出來時,楚辭在廚房里蒸餃子,是蘇靜月包好,用雪凍住的。

  路過堂屋,從透氣的窗子里,看見昭昭、明明、阿離拿著玩具,在逗一一。

  今日是小年,再過七天,就是大年初一。

  又是新的一年,也是她來這里的第二個新年。

  楚辭蓋上蒸籠,從另外一個鍋里舀了熱水,加了一些冷水,端到洗臉的架子上。

  蘇靜月調皮的捏了捏楚辭的臉,“真乖!”

  楚辭氣笑,蹬鼻子上眼,語氣囂張。

  “夸一句就完了嗎?”

  蘇靜月極上道,親了親他冷冰冰的臉頰,見著楚辭嫌不夠,馬上躲開了。

  “我還沒漱口!!”

  楚辭蒸了餃子,蘇靜月調了兩個蘸碟,一個辣椒加醋,一個醬油加蔥。

  還做了一個蛋酒湯,只放了一點糯米酒糟,不醉人,小孩喝一點,也能暖暖身子。

  酒釀干桂花小丸子,他們也很喜歡。

  中午吃的簡單一些,晚上再多做一些菜。

  小年也是年,一家人也要快快樂樂吃個團圓飯。

  此時,云州。

  剛剛得知女兒丟了的蘇滬,將傅煊暴揍一頓。

  傅煊被一拳打倒在地,站在旁邊的鎮國公、蕭喆,并未上前。

  傅煊用手背抹去嘴角的血痕,“是我錯了,我不該......”

  “閉嘴!”

  震怒的蘇滬,什么都聽不進去,他聲色俱厲,咬牙切齒。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我的月月比一個公主,重要多了!”

  “那是玉兒和我唯一的孩子,我只有她了。”

  這話算是大逆不道,但是沒有一個人敢反駁。

  大帳之內,只有鎮國公傅征、蕭喆、以及蘇滬親信關輕。

  大帳之外,皆是親衛,只聽命于傅征、蘇滬二人。

  傅煊不做反駁,月月是比公主重要,只是他明白的太晚。

  蘇滬鐵面秋霜,心中如刀割,他的小月牙,居然會生死不明。

  那是妻子在這世上,留給他,唯一的掛念。

  也是他唯一的珍寶。

  蘇滬握緊了手中的劍,粗糙滿是傷痕的大手,揉搓了一下緊繃著的臉。

  他雙眼緊布血絲,唇色發白,渾身顫抖,提高音量指著傅煊。

  “要是我女兒......我必取你命,誰也攔不住。”

  最后一句話,是對著緘默的傅征,說完大步往外走去。

  關輕狠狠看了地上傅煊一眼,跟著蘇滬走了出去。

  傅征對著蕭喆點頭示意,看了傅煊一眼,追了出去。

  蕭喆將世子表哥拉了起來,心里也不安定,他得傳信給林蘊。

  林蘊心心念念的表妹丟了!丟了快兩年了!

  蘇滬步子邁的極大,一路往關押軍馬的地方走,拉了自己的馬就要走。

  傅征趕來,攔住了他,兩人對立,一人馬上,一人馬下。

  傅征因為兒子,此時也覺無顏面對兄弟,可是云州情況危急。

  蘇滬擅自離開,是死罪。

  “放開,我要去找我的女兒。”

  蘇滬現在六親不認,只想著女兒。

  他多耽擱一刻,他的月月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多受一刻的苦。

  傅征自知攔不住他,卻依然不能放開。

  兩人僵持,蘇滬正打算動手,軍中斥候來報。

  “元帥,將軍,三十里之外,有韃靼軍隊集齊。”

  三十里,戰事極近距離,幾乎是立馬開戰的距離。

  “滬叔,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求你。”

  傅煊被蕭喆攙扶出大帳,語氣哀求。

  傅征何時見過兒子這副低聲下氣的模樣。

  “讓云州衛和他一起去。”

  云州衛,是傅征手下的私兵,也是底牌,向來只在重要場合,重拳出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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