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閆司對外一直稱自己單身,明擺著就是跟宋以菱玩玩而已。
陸舒曼理清思路,不禁慶幸自己沒有意氣用事將視頻立馬發出去。
不然喬閆司為了公關給宋以菱名分,她得被自己活活氣死。
宋以菱摸了摸耳朵,陸舒曼說的話好耳熟。
這不是兩年前駱滄修對她提出離婚,要給陸舒曼名分的時候,他說的原話嗎?
宋以菱歪了歪頭,“你知道什么叫做云泥之別嗎?”
陸舒曼疑惑,“什么別?”
她不是在嘲諷宋以菱沒有名分,只是被人隨便玩玩就丟掉的女人嗎?
怎么整上成語了?
宋以菱見她不解,好心地解釋,“說白了,就是天壤之別,枯枝落葉爛在地里臭得人盡皆知,可滿天星辰只為懂它的人閃爍。”
“一個天一個地,一個璀璨如明星一個惡臭似垃圾。”
“一個是喬閆司一個是駱滄修,一個是我一個是你。”
宋以菱的話里形容得很精準,直擊要害。
所有人都聽明白了。
陸舒曼霎時委屈地紅了眼眶,“我知道你對閆司的感情很深——”
宋以菱看到這樣的白蓮花就惡心,忍不住開口懟她,“別一口一個閆司,你們很熟嗎?”
喬閆司立馬搖頭:“我不認識她。”
陸舒曼羞赧,努力挽尊,“閆司,我是你的粉絲。”
“我粉絲很多,但沒一個人這么叫過我。”喬閆司摸了摸下巴,“你不會是假粉絲吧?”
“我不是!”陸舒曼急了,“宋小姐,你罵我就算了,為什么連滄修也要罵進去?你和滄修過去的情誼難道全都忘記了嗎?”
她和駱滄修的情誼?早就無了。宋以菱用胳膊肘戳了戳喬閆司,“我罵人了?”
喬閆司眼里噙著笑意,“沒有,都是事實。”
“夠了!”
駱滄修堆積許久的情緒,在看到宋以菱與其他男人在他面前打情罵俏時徹底爆發。
陸舒曼眼淚婆娑地望著他,希望他能幫她主持公道。
“宋小姐,舒曼沒有冒犯你的意思,你又何必一再咄咄逼人?”他雙拳緊緊攥著,指節咯吱作響的聲音被主持人的開場致辭蓋住。
天知道駱滄修用了多大力氣,才克制住自己沒有失控。
“宋小姐,以前我和你的情誼,你可以全都忘記,我希望我們以后可以以合作者的身份重新認識。”
他微微頷首,拉著陸舒曼入座,“拍賣開始了,希望宋小姐能成功拍下心中所愛。”
舉止言談彬彬有禮,進退有度。
看得出來,駱滄修有幫陸舒曼說話,卻沒有過度偏袒。
宋以菱古怪地打量著駱滄修。
難不成有人魂穿了他?這么有禮貌的人,能是駱滄修?
“開始拍賣了,你再看看還有沒有喜歡的。”喬閆司輕聲喚回她的思緒。
臺上主持人慷慨激昂地介紹。
“今天我們慈善拍賣的主辦方皮特李先生是一位非常愛國的華僑,在歐洲生活的那段時間,日日夜夜都在思念祖國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