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陸舒曼的臉色明顯難看,宋以菱全然將此幕落入眼里,又道,“陸小姐,你也別怪我說話難聽。”
“我也不想把陸小姐想的這么壞,想來陸小姐是剛入行設計領域,對設計領域的了解度還不夠,不知道這場比賽是什么性質,也不明白比賽的第一名對于一家企業意味著什么。既然如此,我不妨將這些同陸小姐一一道來。”
“這次比賽,第三名可以獲得扶持獎金一百萬
第二名可以獲得扶持獎金三百萬。
第一名可以獲得扶持獎金五百萬和本屆冬跑馬拉松服裝設計資格。
馬拉松服裝設計資格是什么概念?
從參賽選手到工作人員成百上千號人,全都穿著由本公司設計的衣服,讓每一個參與其中的人能親身感受到服裝的好看與舒適。
將公司的知名再次提升一個高度!”
想把公司做大做強,只要獲得這個比賽的勝利,可謂是指日可待。
“我,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只是覺得小悅做錯了,才想幫她道歉,你為什么一定要這么咄咄逼人?”
陸舒曼拿起包,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看起來很受傷,“道歉也道了,你不原諒也隨便你,我還有事,就先不打擾你了。”
她掃了一眼宋以菱喝過的咖啡杯,嘴角的笑意都快壓不住了。
就是這一笑,讓宋以菱頓感不妙。
陸舒曼演技拙劣,那張清純無害的臉降低了宋以菱對她的防備。
宋以菱快步攔住她,“你在咖啡里放了......”
然而,下一刻,無力感朝著宋以菱襲來,瞬間蔓延至她的四肢.
她沒辦法攔住陸舒曼,甚至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眼睜睜看著陸舒曼帶著得逞的笑意大步離開。
她跌落進沙發,無力地看著一切發生,卻沒辦法阻止。
怎么辦?
夕陽落下,外面的天色已經徹底黑了。
陸舒曼走了,但陸舒曼肯定不會這么輕易放過她......
宋以菱用盡全部力氣拿出口袋裝的手機,隨便打給一個人都行。
誰都行,只要能幫她。
平時做起來順手的事,可此時做起來難如登天,每一個舉動都讓她背后泛起一陣冷汗。
“喲,難得小菱有空主動聯系我,是不是設計的事情結束了?我剛在酒店參加完一個會意,一會陪我的小助理去他住的地方拿了行李,我就回來找你。
“真是頭疼,他居然因為省錢找了一個小旅館,我倒不是歧視小旅館,但相比之下那里比較臟亂,環境也不好,我......”
“還敢打電話?你能說得出來話嗎?”與此同時,一個又矮又胖的男人帶著黑帽子和口罩,只留了一雙猥瑣的眼睛露在外面,令人反感又厭惡的視線落在宋以菱身上,讓她極度不適。
他就是陸舒曼的后招?
陸舒曼上哪找的這種人?
男人的力氣很大,哪怕她站起來比他還高,面對男人來說扛走她也不是問題。
咖啡廳里除了服務員以外,沒有任何客人,宋以菱被男人落在肩膀上,肩膀骨頭正好膈著她的胃,隨著男人走動上下膈應,越來越疼。
她沒辦法掙扎,甚至連從他身上翻下去的力氣都沒有,身體無力,頭開始暈暈沉沉。
男人帶著她乘坐電梯一路向下,在停車場粗魯地把她塞進車里。
不行。
再這樣繼續下去,要么失身要么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