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河見自己的目的達成,樂呵呵地離開,周圍的人雖然沒有直接詢問陸舒曼和程悅抄襲的事情,但也都心照不宣地在觀察她們。
周圍的商界翹楚看到周河輕松談下和駱滄修見面的機會,多多少少有些坐不住了。
“陸總,我是云跑公司的負責人,這是我的名片......”
“陸總,我是......”
本該被眾多原創設計者一起聲討的陸舒曼,一眨眼成了香餑餑,不少企業都搶著上前和她搭話,生怕去晚了錯過借著她搭上駱家的機會。
這算什么?峰回路轉絕處逢生?
程悅喜不自勝,看出了他們是沖著陸舒曼來,連忙讓出位置,自己除了在一些專業性問題上做解釋,其他時候絕不插嘴。
術業有專攻。
她和陸舒曼配合得極其默契。
眾人的身后,宋以菱和陳帆一前一后走下,現場情況盡收眼底。
沒有陳帆想象中眾人針對陸舒曼和程悅的景象,現場明顯被分成了兩派,一派是趨炎附勢的人狗腿舔笑湊上前,另一派是不屑這種作風,冷眼站在一旁圍觀,避而遠之。
“這就是你要讓我看到畫面?”陳帆與宋以菱站在樓梯中間的露臺,冷眼看著熱鬧,拍手鼓掌,“好好好,不愧是我的侄女,短短幾分鐘的功夫,就讓他們原形畢露。”
“舅舅,現在知道什么人值得合作,什么人不值得合作了吧。”
宋以菱眉梢微挑,對眾人的反應絲毫不覺得意外。
陸舒曼和駱滄修的事情,本來就不是秘密,不過知道的人是多是少,得看他們的關注程度了。
如今事情一鬧,知道的人自然多了。
那些義正言辭的人在駱家面前紛紛倒戈,是在情理之中,也是在道德之外。
與沒有道德的人合作,會落得什么樣的下場,誰知道呢。
不多時,別墅門口傳來了騷動。
“是駱滄修!駱總真的來了!”
“駱總未婚妻都在這里被欺負了,肯定要過來啊。”
“抄襲的事情還沒實錘,我可不相信是駱總未婚妻抄襲別人的作品。”
“駱家家大業大,要什么得不到?完全沒必要讓自己的未婚妻出丑。”
“沒準真是那個姓宋的血口噴人,反咬一口呢?誰說這年頭先起訴的就占理?”
“你們不要太過分了好嗎?法院傳票都扔臉上了,宋總要是沒有實質性證據,怎么可能做這種自掘墳墓的事情?”
人很多,說什么的都有。
有依舊選擇相信陸舒曼的人,也有幫宋以菱說話的人,但支持陸舒曼的人占多數,所以即使有些人愿意幫宋以菱辯解,那些言論也被大多數人的唾沫淹沒了。
正主來了,宋以菱和陳帆打了個招呼,也下樓進入討論區。
“怎么了,大家怎么都聚在一起?”宋以菱每走一步,就有人主動讓道,直到她和陸舒曼等人中間再無旁人,她才停下腳步。
“什么樣的風,居然把駱總也吹來了?”
“宋總,這次比賽的結果大家都看著呢,你就承認是你抄襲吧,是在沒必要把事情鬧得這么大。”周河站在旁邊苦口婆心地勸說,“人哪有不犯錯呢?知錯能改就行,日后還得在這一行混下去呢。”
得罪人的事情,萬萬不能做。
宋以菱的背景干干凈凈,至今沒聽說有哪個金主是她背后的靠山,出了事情也沒什么會追究,但陸舒曼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