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菱沒有離開,站在套房的陽臺看著樓下的動靜。
“你就不能多穿點嗎?”男人熟悉的聲線從她的身后響起。
宋以菱無語,“怎么哪都有你?”
她側過身正要和他打招呼,喬閆司邁著長腿跨上兩間房中間的擋墻,輕松一躍翻了過來,快步靠近,脫下身上的外套披在她肩上。
暖意瞬間包裹。
“真不明白為什么要給我們開兩間房,套房那么大,房間那么多,我完全可以和你睡一起。”
宋以菱:?她可不覺得兩人的關系可以親密到睡一個床。
喬閆司往后看了一圈她房間內的格局和擺設,低下頭道:“要不我直接睡這里吧?最近世道不太平,你們女孩子一個人住酒店也很危險,我可以在這里保護你。”
宋以菱:?
“真的,我學習過散打,保護你不是問題,房間很多,我就睡你旁邊那一間就行。”說著,喬閆司伸手一指,咧嘴笑得格外滿意。
明明是在和她商量,自己卻已經把自己安排得妥妥當當。
“我覺得......”
宋以菱剛要拒絕,房門被人敲響。
宋以菱準備去開門,被喬閆司攔住,“我來,這種事情怎么能讓你去?這么晚了,萬一來敲你房門的不是好人怎么辦?”
他主動上前開門,“誰啊?大晚上敲門干什么......陳叔叔?你來哎哎哎疼疼疼!”
“你大晚上不睡覺,還敢從陽臺翻過來?十三樓的陽臺,你是真不怕摔死你啊!你小子自己每房間嗎?回你自己房間去!大晚上留在她的房間里干什么?”
陳帆揪著他的耳朵,咬牙切齒地訓道。
宋以菱撲哧笑了出來,好心提醒:“喬大明星,我忘了告訴你,舅舅酒店的安保系統可以和銀行保鮮庫媲美,手下的保安都是精英。
“這么多年,從沒出現過有人闖入室內的事情,不然我也不會選擇在這里過夜。”
經過一次又一次的事故,她的危險意識不僅提高,甚至還有點被迫害妄想癥。
要么睡在有保安的別墅,要么睡在這家酒店。
絕對安全。
“是嗎?”
喬閆司的耳朵被陳帆揪紅了,他沒有反抗,反倒松了口氣。
“早說嘛,陳叔叔是我的問題,我以為你們家的安全程度和那些酒店一樣是擺設,我也是擔心她出事,才翻墻過來保護她。”
“你先閉嘴!”
陳帆對上宋以菱,口吻溫柔了許多,“小菱,我現在把你房間里最大的安全隱患提出去,你好好睡覺。”
“謝謝舅舅。”
宋以菱憋著笑,目送喬閆司被陳帆帶走。
關上門。
陳帆松開手,喬閆司揉著發燙的耳朵不敢怒不敢言,陳帆對保安隊擺擺手,待他們都離開后,才問道:“你很關心小菱?”
“當然關心,她這段時間經歷太多,我得守著她。”
“你小子在跟我裝傻?”
陳帆舉手佯裝要打喬閆司,想了想又作罷,索性挑明。
“你喜歡小菱這件事,你們爸媽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