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機接觸。
宋以菱松了口氣,靠在他伸手踏實地拍手,“不愧是野外生存專家,你以前不是沒這些技能嗎?什么時候練的?”
“參加的節目多了,什么技能什么證都能有。”
喬閆司沒有深談,一語帶過這個話題。
懷中的女人余驚未褪,拍了拍小心臟,感受著周圍的溫暖,后知后覺發現自己在他懷里窩著,當即紅著臉,一彎腰從他胳膊下鉆了出去。
“你慢慢釣,大家能不能加餐全靠你了,我跟他們去打麻將了。”
宋以菱找了個借口尷尬離開。
女人落荒而逃,在篝火旁找了個位置坐下,接過孔婷給她倒的熱茶平復心情。
她離開后,釣魚的人就只剩下喬閆司了,沒有戀愛酸臭味彌漫的釣魚地,其他男同事手里又癢癢了,打完一把麻將就換了其他人,自己重新去那魚竿旁。
宋總的新手保護期都能釣出長蟲,他們老手只要釣條魚就能滿足,不過分吧?
同行的男同事一多半都去釣魚,打牌的人銳減,其他桌的人打得依舊火.熱,有說有笑,氣氛融洽,反倒是宋以菱這桌只有林霄生和孔婷,三缺一。
宋以菱左右張望,企圖抓個人過來湊一下,好巧不巧看到男人欣長的身形在朝她靠近,淺笑盈盈自薦道:“缺人嗎?我麻將技術還不錯。”
宋以菱覺得這個世界,不對勁了。
尤其是喬閆司出現后,她身邊的一切都不對勁了,甚至是他這個人!
大學時期的喬閆司可是五好學長,為人正直又熱心,而且品性端正,別說是打麻將,就是拿著撲克牌排火車,他都玩不明白。
她回家的兩年時間里,除了悶頭忙自己的事情,幾乎沒和他有過任何娛樂生活,也從沒見過他的牌技。
不過,聽他現在的描述好像因為拍戲的緣故,他的生活也因此豐富了許多。
從一個不諳世事謫仙般的人物,變得越來越接地氣了。
釣魚、打麻將,他身上的驚喜是她不知道的?
宋以菱將方才兩人相處的曖.昧拋之腦后,拍了拍身邊空了的位置,“坐坐坐,但先說好,我們不打錢,多少錢都不打,帶了錢性質就成賭博了,所以我們用這個。“
她從口袋里摸出一根眼線筆,“誰輸了就在臉上畫一筆,晚上回房間睡覺才能洗掉。”
“沒問題。”喬閆司應下。
“你過來打牌,那誰釣魚加餐?”
“他們的興趣可比我高。”
喬閆司用下巴示意他們看向釣魚的人,那些男同事多半都結了婚,三五成群聚在一起釣魚抽煙,談論著家長里短。
“每周周末我都會去我們公園旁邊的河里釣魚,一坐就是一天,中午自己帶點飯,晚上來得及就回去,來不及就在外面吃,在外面安安靜靜,耳根子舒服。”
“老張是在家里沒少被嫂子念叨吧?我也是,也不知道為什么,那些女人結婚前一個個還跟小姑娘似得黏黏糊糊溫溫柔柔,結婚后各個都像母夜叉。”
“深有感觸,尤其是輔導孩子昨夜,我在家的話必須要找點事情做才不會被牽連,還不如出去釣魚來的自在,有時候下班早我也去釣魚,帶著魚回家也算加餐了。”
“我們聲音小點,可別被林助理和孔助理聽見了,他們最近好像也在準備結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