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等我。”他走到宋以菱身邊給她蓋上了一層薄毯,“天氣冷,屋內有暖氣也別穿太少,蓋住暖和,你可以睡一會,等我睡醒了喊你。”
他低頭俯身,想在她額角落下一吻,被宋以菱蹙眉偏頭躲開。
駱滄修沒受影響,揉了揉她的頭發,帶著笑意去做飯了,從頭到尾目不斜視,好似完全沒發現旁邊還坐著一個陸舒曼。
陸舒曼被她提醒過,也漸漸安靜了下來。
盯著他們兩人的互動,但什么話也沒說,那眼神一副“心動但要茍命”的小心翼翼,讓人看得啼笑皆非。
宋以菱沒理她,刷著手機上的消息,都是一些沒有營養的新聞,只有一條讓她停住視線。
駱氏集團交給駱滄修先生掌管后,產業一直在往國外轉移,不得不讓人擔心駱氏在國內情況是否與傳聞中那般......
轉移資產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可新聞里寫的轉移到國外,地點不是冰島,而是......一個她幾乎沒過名字的國家。
淡淡的魚肉香從廚房飄出,宋以菱的肚子配合地發出咕嚕的聲響,陸舒曼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豎起三根手指,言辭鑿鑿道:“我宋以菱就算餓死凍死,也絕對不會吃駱滄修做的一口飯!”
說完,她放下手,感慨道:“真香。”
“......有病。”宋以菱對她翻了個白眼。
吃飯不積極,思想有問題。
她沒打算餓死自己,只有吃飽身體好了,才有力氣跑,才有能力折騰肚子里的孩子。
她的手不自覺地撫摸上腹部,狠狠揉了一把,什么感覺都沒有,除了有些鼓起。
“你別說,這孩子的生命力是真的頑強。”陸舒曼就坐在她身邊,她的一舉一動陸舒曼都能看見。
陸舒曼跟在她身邊住了幾天,對她的有些飲食習慣也有了了解,忍不住靠近了些,壓低聲音道:“你這樣折騰孩子,萬一他真的保不住了,駱滄修那么在意孩子,豈不是又要大殺四方了?”
陸舒曼心有余悸地縮了縮脖子,捂住自己的手,“你想死可別把我拖下水。”
她已經被砍下一根小拇指了,不想再挨刀了。
她越害怕,宋以菱越好奇,“你那段手指,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別問,他不讓我跟你說......”
“他現在不在,你一直不說,憋著不難受嗎?”
“......難受。”陸舒曼點頭。
沒人有她這樣的遭遇,出國之后就沒有順心過,回國之后更是霉上加霉,先是莫名其妙被人推了一把摔斷腿,再是被備胎當成妹妹吊著,說好要娶她,結果一拖再拖,最后對其他女人獻殷勤了。
回想那時的遭遇,陸舒曼看向她的目光帶上哀怨。
“我的手指被他砍斷,你也有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