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欣看出來他不愿意跟她待在一起,所以無論他去哪,她都殷勤地跟上噓寒問暖刷存在。
好在,駱滄修來解救了他了。
結束了他被那個惡心女人糾纏的日子。
可要殺她......他一時半會,確實下不去手。
“她死了,我們就搭上命案了,到時候怎么回去?”蕭安猶豫詢問。
“那就做干凈點,什么痕跡都不留下來,就當她失蹤了。”
駱滄修意味深長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做事向來最縝密,我相信你能處理好。”
蕭安攥緊了刀看向魏欣,在駱滄修的慫恿下步步朝著她靠近......
......
“嘶,金方舟你就不能下手輕點嗎?昨天打到我背的淤青都還沒有消下去,你今天還來?”
宋以菱掙扎著從墊子上爬起來,扶正了自己的護具,吃痛地對著對面的男人抱怨。
金方舟一派淡定地站在她面前,整理自己微微凌亂的衣服。
“學習散打就是要在實戰中成長,起來,再來。”
宋以菱:......
要瘋了。
被金方舟關在一起,她感覺自己每天都在學到新的東西,每天都在成長。
這些天不是跟老師一起上課,就是被他拉著進行散打實訓,偏偏這孫子每次都下重手,哪怕她每次認真對待,還是會有幾次中招挨打。
但凡沒金方舟打到的地方,第二天必定淤青。
宋以菱深呼吸了一口氣,不服輸地大喊,“來就來!”
女人沖了過去,和金方舟混打在一起,兩聲悶哼同時響起,在他把她撂倒在地的同時,他也她拉下狠狠摔倒地上。
“怎么說?我不僅能還手,甚至還能讓你身上掛彩!”她氣喘吁吁地坐起身,看著他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顏色哈哈大笑。
從不能近他的身,到能讓他掛彩,宋以菱感覺自己越來越厲害了。
“今天到這,明天繼續。”
金方舟揉了揉臉上的痕跡,緊抿著唇離開訓練場,獨留宋以菱自己躺在墊子上喘息。
這些天,她已經確定自己在金方舟這里的生活,不是作為人質在生活,而是被托管的學生。
那些老師是各個領域的精英人才,有些甚至和金方舟在醫學上的地位一樣高,不可能是他請來教她的,唯一的可能性只能是喬閆司和老頭了。
他們費盡心思把她送進來,讓她在這里學習成長。
她揉著胳膊肘被金方舟摔疼的地方,一旁的手機嗡嗡作響,是金方舟的手機,他忘帶了。
宋以菱喊了他幾聲,他沒有回應,眼看電話要掛斷,她猶豫片刻選擇接通幫忙轉達。
電話剛接通,熟悉的聲音從里面傳出。
“金方舟你在哪?蕭安需要你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