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閆司拍過這類似的電影,不過是懸疑類的,而這個劇本由于加入了怪談,所以這個劇本就顯得詭異了起來。
喬閆司的劇本是從六名大學生已經許完愿的第二天開始的。
六名大學生在進入白村之后得到了當地居民親切友好的照顧,在他們表示自己是來找天眼之鏡許愿之后,當地的村民不僅沒覺得奇怪,反而還熱烈歡迎。
“我們村子里的天眼之鏡大家用過都說好,只要在月圓之夜拿著自己的頭發還有一滴血過去,用我們這邊特定的香燭炮竹燒掉頭發,再將頭發灰跟血液一起放進小荷包內,將小荷包埋入鏡子底下,三天之后你們的愿望就能實現了。”
六個大學生雖然覺得這個所謂的儀式有點詭異,但出于好奇,大家都還是照做了。
在此期間大家并未感覺到有任何的問題,甚至還在白村度過了非常平和的一天。
許愿儀式結束之后,白村的人對待他們好似更加親切了,還特地照顧他們的飲食,六個大學生都覺得這里的村民實在是淳樸,還主動提出要幫他們干活。
變故就在許完愿望的第二天出現了。
明明前一天大家還相處甚歡,當晚大家都湊在一起吃大鍋飯,聽白村的村民說起從前白村發生的事。
可第二天一早,村子里的人就好似對待囚犯似的對待他們。
甚至還給他們指定了不少規矩。
劇本的開始就是六個大學生被鎖在白村的祠堂里,六個人發覺情況不對商量對策。
喬閆司拿到的身份牌是六個學生里面的組織者,他也是班上的班委,還是學校的校草,跟六個學生之中的一個御姐是情侶。
換上了衣服,喬閆司并未上妝,只是將頭發打散就步履輕松地出了門。
一進休息室,喬閆司就發現大家目光炯炯地盯著他。
“怎么了?”
喬閆司順手撥弄了一下自己的頭發,看起來好似真的回到了自己的大學時代。
宋以菱看著這樣熟悉的喬閆司忍不住愣神。
大學時代的喬閆司真的可以說是整個大學女生的夢。
就連宋以菱那樣的身份都會覺得自慚形穢,更別說別人了。
她從未肖想過這個人,可是感情這種事是無法控制的,所以當初她在察覺到對喬閆司的感情之后對他就開始避之不及。
喬閆司察覺到宋以菱有些恍惚的目光,眼底閃過了一點笑意。
他好像忽然找到來參加這個劇本殺的意義了。
他大步走到了宋以菱身邊坐下,就聽到周玥玥大聲嘀咕:“看喬閆司這腳步輕松的樣子,可見他應該沒拿兇手牌。”
薛奇洛小聲道:“可是玥玥姐姐你好像忘記了,喬哥可是影帝啊,他就算是拿了兇手牌咱們也不一定能看得出來。”
周玥玥啊了一聲,似乎是才想起來這個事。
“可惡,那我們不是根本看不出什么?”
喬閆司這才知道這些人剛才是在看什么,有些好笑地說:“這么入戲?這就開始了?”
“這怎么能是入戲呢?這是認真玩游戲!”
周玥玥義正言辭:“好了,第二個該我了。”
“我可不怕你們看,一會我出來的時候你們也可以觀察我。”
說完她趁著面前的人齜牙一笑:“或許我會露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