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被喬閆司冰冷嚴肅的語氣嚇得渾身一抖。
他們不敢去看喬閆司的眼睛。
一個個推搡著,就是沒有人敢直面喬閆司的怒火。
這對他們GIN成員來說絕對是足夠恥辱的一幕。
從前都是他們讓別人害怕,卻沒想到今天也有落到這個地步的時候。
“還不打算說嗎?”
喬閆司拿著天線桿慢慢朝著他們靠近,哪怕是到這個時候GIN的人也不知道喬閆司到底是怎么靠一個人直接打穿了他們的阻擋跟防御的。
他們也不明白為什么喬閆司明明只有一個人,可他們卻害怕得不敢跟他正面對戰。
就好像是冥冥之中他自帶一股威壓,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們,跟喬閆司作對他們絕對會死得很慘。
“我們......她跑走了......”
一個成員頂不住壓力,帶著哭腔說道:“我們剛才還看到她出現在鏡頭里了,后來她逃走了。”
這一刻他也說不上宋以菱逃走到底是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但他到底是覺得慶幸的。
要是被這個男人看到他的未婚妻被GIN的其他成員欺負,估計他們這些人可能會直接被大卸八塊。
“逃去哪里了?”
喬閆司冷不丁動了手,只聽到主控室里一聲慘叫,其他人下意識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就看到一個人的手掌直接被天線桿洞穿。
鮮血往下滴落,像是催命符,聽得眾人雙腿顫抖。
“啊——”
那人發出慘痛的呼叫。
沒有人是不怕疼的,他們這些人從前最愛看的就是獵物被折磨時候的慘狀,聽著他們的慘嚎,他們會覺得非常舒適。
可現在聽到自己人的慘叫,他們只覺得恐怖。
一股涼意從他們的腳底心鉆上來,讓他們連站都站不住。
“我們不......不知道......”
有人害怕自己也遭到喬閆司這樣的對待,顫抖著聲音說道。
“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剛才不負責去看那邊的情況的......”
“法克山姆,你難道就打算這樣認輸嗎?”
“他只有一個人,難道我們這么多人還要怕他嗎?難道你們忘記了,從前我們都是怎么欺負別人的嗎?害怕就會敗北,這話還是你們告訴我的,我們就應該直接沖上去,難道他一個人還能打得過我們這么多人?”
這話要是喬閆司剛來的時候這人說了,可能大家還真就一鼓作氣直接沖上去了。
但喬閆司已經露了這一手震懾住了其他人,這個人開口只會讓其他人憤怒又無奈。
“夠了!阿吉,你要是敢你就自己去做這樣的事,不要想拖我們下水!”
喬閆司要是真跟他們一樣剛才就不只是捅穿了對方的手而是直接捅穿對方的肺部了。
他們就喜歡給人肺部開一個洞,然后看人拼命想要呼吸活下去但只能眼睜睜地缺氧而死的樣子。
他們還知道喬閆司是公眾人物,他就是震懾他們,肯定是不敢做其他出格的事的,所以只要順著點他的意思,接下來肯定能撿回一條命。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他們GIN的人報仇十年不晚,遲早他們還能找到機會來復仇的,到時候他們一定會讓這些人知道得罪他們到底是個什么下場。
阿吉腦袋不太聰明,也不知道其他人到底是個什么想法,看到其他人都龜縮著,氣不打一處來,想也不想就朝著喬閆司撲了過去。
其他幾個有點脾氣的人看到阿吉動手了也跟著撲了上去。
喬閆司早就不是從前的喬閆司了,這幾年他在劇組那是實打實地學了很多東西。
尤其是之前宋以菱差點死了之后,喬閆司為了保護她,努力學習了拳法還有各種力量型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