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傻子,到這個時候了自然也感覺到喬閆司是生氣了。
她有些哭笑不得。
喬閆司實在生氣其實完全可以直接問她剛才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直接生悶氣算怎么個情況。
而且這樣也傷他自己的身子,至于為了薛奇洛那糟心玩意餓著自己嗎?這不是得不償失而且正中薛奇洛下懷嗎?
宋以菱這么想著,就主動提出自己一口喬閆司一口。
喬閆司沉默半晌,好歹是按照宋以菱的意思來了。
看到他也吃了點東西進去,宋以菱松了一口氣。
她順手把自己喝的溫水遞給喬閆司。
喬閆司沉默著接過,咕咚咕咚幾下就喝干凈了。
宋以菱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有點想笑。
誰能想到喬閆司居然這樣幼稚呢?
估計明明是渴得不行了,卻還非要僵持著,真是天生犟種。
這要是換做是以前的宋以菱,那肯定就要跟喬閆司對著犟了,但自從知道這家伙對她的愛意到底有多深之后,宋以菱就舍不得了。
從前都是他遷就自己,現在她也遷就遷就他。
“還要么?”
宋以菱問完也不等喬閆司回答,就重新倒了一杯遞給他。
喬閆司頓了頓,最終還是伸手接過,又是咕咚咕咚喝完了。
宋以菱眼底閃過一點笑意,補充了水分之后喬閆司的心情似乎好了許多,看起來也沒剛才那么陰翳了。
宋以菱覺得更好笑了。
但未免回頭被喬閆司清算,所以宋以菱沒敢表現得很明顯,兩個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吃完飯,喬閆司把東西收拾好,提著就出去了。
宋以菱乖乖坐在床上等。
沒一會喬閆司就回來了,但他卻沒有要跟宋以菱聊天的意思,提起自己的東西就要走。
宋以菱臉色一變,立刻道:“你要去哪?”
喬閆司這回說話了:“找個酒店。”
宋以菱:“......?”
回到家了居然還要去酒店?
而且她還不了解他?心底指不定憋了多少話要說呢,這會子真能去酒店?
宋以菱心底十分清楚,今天但凡真讓喬閆司去酒店,這個男人估計接下來大半年都要哄不好了,于是宋以菱軟著嗓音,眼巴巴地看著喬閆司說:“阿司,你真的要走嘛?我一個人待在這里害怕......”
喬閆司腳下步子停了停。
但手卻還是放在了門把手上。
宋以菱目光一掃,瞬間懂了。
——哄的程度還不夠。
宋以菱垂下眼,叫出了那個平時自己害羞不敢叫出來的稱呼:“老公,留下來陪我一起休息好不好?”
“我受了很大驚嚇,現在正需要人安慰呢。”
看到喬閆司的耳根紅了,宋以菱憋著笑,再接再勵地喊:“老公~”
喬閆司眼神一點一點變了,就在他丟下行李朝著宋以菱撲過來,捏住她的下巴就要兇狠吻上去的時候,病房門被人推開:“你想喬閆司想瘋了吧閨女?喊什么老公啊?”
宋以菱、喬閆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