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宴會上都能直接施展混合雙打的未婚夫妻,簡直就是雌雄雙煞。
旁人可是萬萬得罪不起的。
大家都以王郅為參照物,有一個算一個,能離兩個人多遠就離多遠。
“倒是樂得清閑了。”宋以菱在角落坐下,喬閆司很快就黏了上來。
“你覺得那家伙找上我們是為什么?”
宋以菱沒看喬閆司,自顧自地問出自己的問題,她的肩膀朝著喬閆司身上靠,喬閆司看了她一眼,側過身子讓她靠在自己的身上,還特別細心地調整了一下自己的上半身,讓她靠得更加舒服。
宋以菱舒舒服服地靠在喬閆司的胸膛上。
“還能為什么?想要點好處唄,結果發現我們兩個是硬茬,只能被打一頓然后丟出去了。”
喬閆司想到剛才宋以菱穿著旗袍拿著拖把打人的場面,笑了笑說:“我怎么不知道你居然有這么厲害?”
宋以菱耳根一紅。
剛才打人的時候宋以菱還真沒想那么多。
她就是憋了一肚子氣,看到王郅的時候不免就想到了駱滄修那個令人生氣的男人,所以她就毫不客氣地動手了。
“送上門來的,不打白不打嘛。”
宋以菱舒服地嘆了一口氣:“打完人舒服多了。”
喬閆司笑得整個胸腔都在震動。
“原來你之前一直憋著火呢,那你為什么不打我一頓出氣?”
宋以菱瞥了喬閆司一眼。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喬閆司輕笑:“舍不得?”
宋以菱哼了一聲沒有接話。
喬閆司湊過去跟宋以菱咬耳朵。
“其實你可以在別的方面發泄。”
“我保證躺平,任由你蹂躪。”
宋以菱立刻明白了喬閆司說的是什么。
雖然早就知道喬閆司這家伙沒憋什么好話,但跟他在這樣的場合說這樣私密的話,尤其是四周那些人的目光似有若無地往她身上落過來,好似是聽到了剛才兩個人在說什么一樣,宋以菱頓時漲紅了一張臉。
喬閆司看到她的側臉紅得跟櫻桃似的,想也不想就湊上去親了一口。
“蕪湖~”
宋以菱聽到這聲音渾身一個激靈,直接從喬閆司的身上彈了起來。
喬閆司看到她跟兔子一樣的動作有些哭笑不得。
“沒有人在看我們,你別害羞。”
他伸手將宋以菱給拉了回去,讓宋以菱看向右手邊。
宋以菱這才發現剛才的起哄聲是遠處幾個年輕男女在玩笑弄出來的動靜,頓時松了一口氣。
“你別碰我了!”宋以菱整張臉都要紅透了,好歹她現在也是宋總了,別人看到跟喬閆司在這里膩膩歪歪的多降b格啊!
喬閆司知道她臉皮薄,只能無奈地松開她。
宋以菱臉上的溫度逐漸恢復正常值,很快就感覺到有些百無聊賴。
本來還以為老頭強調一定要來的酒局能有點樂子呢,沒想到除開智障之外倒是沒遇到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