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欠——”
宋以菱剛打了個噴嚏,喬閆司就一臉關切地看了過來:“感冒了?”
宋以菱搖搖頭。
她朝著車外看了一眼,不斷倒退的景色給四周的城市夜景增添了幾分荒涼。
宋以菱蹙著眉收回了視線,輕聲說:“就是感覺鼻子有點癢。”
喬閆司說:“可能是有人在背后罵你。”
宋以菱睖了喬閆司一眼。
“那就只有一個人了。”
喬閆司跟宋以菱四目相對,兩個人齊齊笑出聲。
前方司機不知道這兩個人是在說什么,但隱約能感覺到兩個人之中有一種曖昧在流淌,溫情的氛圍驅散了車內本來的寂靜。
他低聲詢問是否要將車內溫度打高點。
宋以菱拒絕了。
“沒事,就這樣就行了。”
“好的。”
司機應聲之后就不再開口,專心開著車。
喬閆司拉著宋以菱的手,把玩著她的手指。
宋以菱的手指細長嫩滑,骨節很勻稱,一看就知道是千金小姐的手。
喬閆司摸索著她右手中指上那一層薄薄的,應該是讀書的時候寫字寫多了留下來的老繭,眸子舒服得瞇了起來。
“懷思朗這件事,你打算怎么處理?”
這個羅伯特懷思朗很明顯就是來“養豬”的。
雖然目前喬閆司還不知道國外的懷思朗一家到底是出了什么事,需要讓羅伯特到國內來找豬宰,但腦子正常的人都該知道的,這個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餐。
懷思朗家族要扶貧也該是在自己的國家扶貧,專門到寧城來,很明顯就是看寧城最近經濟發展很快,新出了幾個黑馬,所以想要來這邊空手套白狼騙傻子。
宋以菱挑眉,雖然坐姿慵懶,但提起這件事她身上屬于宋氏集團總裁的氣息就傾瀉而出,給人一種運籌帷幄的感覺。
“為什么要我們處理?跟我們有什么關系?”
喬閆司直接笑出了聲。
“是,跟咱們沒關系。”
有人下餌,有人迫不及待就上鉤,都說好言難勸該死的鬼,既然那些人那么有野心,想必也應該有本事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
“寧城商圈近些年確實是進來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既然有人要幫咱們當清道夫,那咱們等著看好戲就行了,管別人做什么?自己的事還不夠忙的嗎?”
喬閆司就喜歡宋以菱現在身上的這股子高冷勁。
湊上去親了她一口,喬閆司說:“我可能過不久就要回去了。”
他將腦袋放在宋以菱的肩膀上,毛茸茸的發絲蹭著宋以菱的脖頸,曖昧地蹭啊蹭。
“你會想我嗎?”
宋以菱有些跟不上喬閆司的思路。
剛剛不是還在說羅伯特的事嗎?
怎么又扯到離開的事上了?
雖然有些納悶,但宋以菱還是老實回答:“會想你的。”
“真的嗎?”
宋以菱點頭:“當然是真的。”
喬閆司又蹭了蹭,喟嘆地說:“真不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