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離婚后大佬追妻又跪了 > 第285章 晦氣,遇到一個神經病。(修)
  傅司宴完全不在意,重新攔腰抱起她,放回床上。

  連傷口也不管,任由鮮紅的血流在奶油白的床單上。

  他看著她,眼底洶涌澎湃。

  ‘死’了五年的人,夜夜入夢的人,就這么活生生出現在眼前。

  “明溪、明溪......”

  男人欣長的身體籠罩在她上方,將她困得死死的,一聲一聲叫著她的名字,繾綣溫柔。

  他越靠越近,感受她的溫度,感受她的芬芳,感受她是真實存在的,而不是自己午夜夢回時,被驚醒的碎夢。

  明溪眼睜睜看著男人帶血的手掌撫上她的臉頰,眉眼,唇瓣,深情描摹。

  那眼神漸漸從柔情似水變得如狼似虎,走向越來越不對,男人的唇再次覆下來之前——

  明溪‘啪’一個巴掌,不留情地甩在男人臉上。

  “不許碰我!瘋子!”

  五個紅紅的手指印,可見下手有多重,是一點情分都沒有,完完全全發泄的一巴掌。

  傅司宴沒有痛覺,也不在意,眼底火光深重搖曳。

  “老婆,我不碰你碰誰?”

  “誰是你老婆!”

  “你。”傅司宴的臉埋向她的頸窩,在還沒有痕跡的地方重新印章。

  明溪胡亂地蹬著雙腿,搖頭想躲開。

  “我不認識你,你找錯人了。”

  但凡智力正常的人都能發現明溪的不對勁。

  她抵死反抗是真的不認識這個男人,真的把他看做陌生人。

  可傅司宴發現不了,或者說不想發現。

  他瘋狂的想要她,想和她交融在一起,好像只有這樣她才不會消失。

  才能證明,他不是在做夢。

  他微微俯下身,肘彎撐在兩邊,壓抑著欲,啞聲道:“太久沒做,你才會生疏,我幫你想起來,嗯?”

  他吻上她飽滿的耳垂,輕咬慢捻,按著她以前最喜歡的前奏,試圖把她的‘想’勾起來。

  “不要!”

  明溪哭著喊了句,心底發慌。

  此刻的傅司宴對她來說,就是個可怕的瘋子。

  她不停躲著他的進攻,淺淺嗚咽:“我不要跟你做,我有老公......

  男人終于停下,俊臉緊繃,“你說什么?”

  明溪哭慘了,小臉俏白,嗚嗚咽咽,反反復復說:“我不要你,我有老公......”

  擦淚時,女人手上的鉑金鉆戒刺傷了男人的眼。

  他死命一拽,弄疼了也不管,一定要把那礙眼的戒指拽下來。

  “喂!你干什么!”

  傅司宴摘下后就火氣很大地扔到垃圾桶去。

  他眼眸里聚著冷冽的風暴,想到她在外面找了‘老公’,還交換了戒指......

  一想到,或許他們也會這樣,在床上親密無間。

  他就要發瘋!

  沒有人知道這五年他是怎么過來的。

  行尸走肉,徒剩形骸。

  所以,他接受不了,也不能接受明溪喜歡別人的事實。

  甚至于明明活著,卻不出現,和別的男人過著快樂的生活......

  想到這些,他的胸口就像遭到鈍擊,綿長持久的錐心之痛。

  一滴淚從男人猩紅的眼眸滴落,落在明溪臉上。

  那濃稠到化不開的哀傷,讓她有點不知所措。

  男人擦了濕潤的眼眸,傾身壓下來,眼神迷離,聲音啞得像暗夜,“我才是你老公,明溪,你聽不懂,我們就用做的。”

  后半句,明溪聽懂了。

  她看著男人那張充斥著欲的俊臉,像受驚的兔子,紅著眼睛,蜷縮成一團,可憐可愛的樣子。

  可他一點都不憐惜她。

  腦子里什么都沒有,只想狠狠地‘懲罰’她,整整五年的消失不見。

  “省著點眼淚,待會哭。”

  說著,男人兩只大手用力一拽,就把她按向自己。

  親她的臉,吸她的耳垂,全然要弄壞她一樣。

  明溪被他反復揉弄,淚水又不受控制的流出來,還伴隨著嗚咽。

  她感覺一切都是像在失控,莫名其妙就被這個男人擄到床上來,還被這么變態的對待。

  就在她深感絕望時——

  “砰!”

  門被踹開。

  一個身影沖過來,扯下床上的男人摁在地上爆頭痛擊。

  傅司宴也不是吃素的,一個勾手就扭轉了局勢,剛才占著上風的男人被膝蓋抵住脖子,面色發白。

  明溪看清地上的人后,慌了。

  想也沒想,抄起床頭柜上的臺燈,狠狠砸在傅司宴身上。

  “咚”一聲悶響。

  男人被砸得猝不及防,悶哼一聲。

  臺燈在地上滾了滾,材質結實,沒壞。

  但傅司宴的心,壞了。

  他緩緩抬起頭,像電影里的慢動作,俊臉上全是不信。

  明溪臉上是顯而易見的揪心,只不過不是對著他,她慌慌張張跑下床,一點都不顧及受傷的傅司宴,猛地推開他。

  明明力道不大,傅司宴卻覺得像是被雷劈中,心灰意冷任由她把他推開。

  明溪拉起地上的男人,眼淚控制不住啪嗒啪嗒往下落。

  “哥......哥......你沒事吧......”

  “我沒事。”

  上官景羨已經帶著她站起來。

  他身手其實很不錯,但剛剛跟外面的四個保鏢糾纏太久,又加之擔心著急,用了傷人傷己的手法,才把保鏢打退。

  再進來自然不敵精力充沛的傅司宴了。

  他看向明溪破碎的衣衫,還有雪白的肌膚上那些綿密的吻痕時,拳頭緊緊一握。

  忍了忍,先把身上的外套給她披上。

  “你有沒有事?”他關切地問。

  明溪想到剛剛的欺辱,就委屈得要落淚,但不想在這說,只是紅著眼睛搖頭。

  明溪不說,上官景羨也能想明白幾分,瞬時臉色沉下來。

  兩人互相關心,完全當旁邊的傅司宴是多余的空氣,男人肺都快炸裂。

  他腮幫緊咬,猛地去扯明溪,語氣不善道:“過來!”

  “傅總,自重!”

  上官景羨快一步把明溪拉到身后,眼眸發暗道:“請不要對我妹妹動手動腳!”

  他直白地叫出傅司宴的稱謂,既然他已經見過明溪,他也沒必要再裝不認識。

  這個前夫,他調查過。

  “你妹妹?”

  傅司宴眼眸微瞇,想起來曾見過這個男人,好像還有個可愛的女兒。

  當時那個機場工作人員稱呼他是上官先生。

  上官家......

  倒是略有耳聞,做國際航線生意,家大業大。

  但明溪怎么會變成上官家的女兒?

  上官景羨也不隱瞞,有些事傅司宴一調查就會知道。

  他簡單告知:“小妹上官明溪幼時走丟,前幾年才找回家。”

  傅司宴眼瞳深了深,看著躲在上官景羨身后的小女人。

  上官明溪?

  上官景羨往旁邊站了站,把明溪遮得嚴嚴實實,“傅總,你現在的行為是強迫未遂,我會保留追究你的權利!”

  “強迫?”

  傅司宴整個人冷到極點,眸底盡是陰霾,笑道:“我們夫妻之事,你跟我談強迫?”

  明溪受不了了。

  鬼才跟他是夫妻,死瘋子,真想踹死他。

  她拉了拉上官景羨,氣憤道:“哥,我們快走,這人是個瘋子!”

  她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小聲告訴上官景羨,“他這里好像不正常。”

  不然怎么會一直抓著她,叫她老婆。

  但她也不會白白給他欺負。

  萬事先等出了這個狗男人的地盤,再跟他算賬。

  明溪的話,瞬時讓男人俊臉染上濃濃的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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