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離婚后大佬追妻又跪了 > 第370章 婚前協議
  上官景羨抽開文件袋,里面是加密文件。

  抬頭兩個顯眼的大字讓他眼眸一深。

  竟然是傅司宴的遺囑!

  他翻看了一下,越往下看,上官景羨眉頭皺得越深。

  最后,他把文件放回去,訝異的心情還有些難以平復。

  “你要把全部身家的百分之八十留給明溪?”

  “沒錯,遺囑是公證過的,大哥放心,絕不會出現變更。”

  上官景羨除了驚訝還是驚訝。

  八十是明溪,剩下的二十是他母親。

  這個他多少知道一些。

  不是說傅司宴對女人比對母親還好,而是傅母本身就持有傅氏集團百分之六的股份。

  再加上這二十,持有比例是絕對超過明溪的。

  但這也夠令人吃驚了。

  萬億的身家,說給就給了。

  傅司宴誠摯道:“大哥,我拿出這些并不是讓你立即同意明溪嫁給我,而是想讓你給我個贖罪的機會。”

  “以前我忙于工作,對明溪關注過少,讓她吃了些苦頭,還失去了我們的孩子。

  所以我萬分理解你的心情,但我還是想懇求你給我個機會彌補,不要阻止我們相處,即便最后明溪選擇的不是我,我的遺囑也不會更改。”

  “這輩子,我只認定她一個人。”

  最后這一句,傅司宴說得分外鄭重。

  他不是一個感情外放的人,但一旦看清自己的心,便會堅定不移,矢志不渝。

  為了明溪,所有的可能他都會去嘗試。

  傅司宴又把上官景羨推回來的文件推向上官景羨,認真道:“這份遺囑就交由大哥代為保存。”

  上官景羨唇瓣微抿,俊逸的臉上呈著一抹疑惑:

  “你這么做就是讓我不要阻止你們見面,真沒有別的附加條件?”

  他萬萬沒有想到。

  傅司宴竟然把這份印有私人印章公證過的遺囑交給他保管。

  這跟把軟肋遞到別人手上幾乎沒差別。

  一旦這份遺囑交到的是敵對之人的手里,被公之于眾的話。

  傅氏股市動蕩且不談,就傅司宴這個總裁而言,肯定會被下臺。

  這樣,他都不在乎?

  上官景羨第一次發現,男人戀愛腦起來,竟然也這么可怕。

  反正他是不能理解。

  在上官景羨的認知里,任何時候,愛情這玩意都是屈就于事業之下。

  沒有其他可能。

  傅司宴抬眸看向男人,道:“我只有一個條件。”

  上官景羨凝眉,覺著這男人終于要露出狐貍尾巴了。

  傅司宴卻是淡淡道:

  “遺囑這事,希望你不要告訴明溪,我不想給她增加心理負擔。”

  “......”

  上官景羨真是太不理解了。

  這男人和他想象中的差別太大。

  怎么就能無私到這種程度呢。

  他凝眉問:“那你也不介意呦呦不是你的孩子嗎?”

  這是最重要的。

  判斷一個男人是否真心,孩子就是最好的檢驗工具。

  相信沒有男人能做到毫無芥蒂去接受不是自己的孩子。

  傅司宴想到呦呦臉上是輕淺的笑意。

  “我很喜歡呦呦,但我也會尊重呦呦的選擇,不管她喜不喜歡我,我都會拿她當我親生女兒看待。”

  上官景羨低嗤:“好聽的話誰都會說,但做不做得到又是一回事。”

  傅司宴神色鄭重道:“如果明溪不愿意再生,我可以保證呦呦就是我們唯一的孩子。”

  上官景羨嘲諷瞬間凝在臉上,無話可說。

  一個上市總裁能做出這種保證是真的很不容易,畢竟干系到集團傳承這一塊。

  他竟然能接受一輩子只有呦呦一個孩子。

  而且還是在他并不知道呦呦是誰的孩子前提下......

  真的很難得。

  上官景羨開始重新打量這個男人,微微凝目道:“你真這么想?”

  畢竟人都是自私的。

  特別是像他們這種出身就在羅馬的人,身上其實比普通人背負的更多。

  根本由不得他們任性。

  傅司宴表情淡淡道:“這條我已經加在婚前協議里。”

  上官景羨眉眼抽了抽,“誰說明溪要嫁給你了?!”

  真是得寸進尺。

  他還沒答應什么,這人就連婚前協議都擬好了。

  “這事全看明溪,我不會強迫她,但我想給呦呦一個完整的家。”

  他黑曜石一樣明亮的眼眸看向上官景羨,認真保證道:

  “只要大哥給我機會,我以性命擔保,會護著明溪和呦呦的周全。”

  上官景羨冷著一張雅致的臉,看不出情緒。

  但內心卻是驚濤駭浪的。

  這男人真是太狠了。

  簡直是個談判高手。

  知道別人在意什么,拋出的籌碼全是讓人挑不出毛病,又沒法拒絕的。

  而且他對呦呦那種喜歡好像真不是裝出來,而是發自內心。

  上官景羨想到呦呦的身份,眉頭聳到一起。

  難道這就是血緣的羈絆......

  傅司宴低低咳嗽兩聲,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出來太久有些吃不消。

  “大哥,司家的丑聞我已經讓人發到你的郵箱,我得先回醫院,希望您能認真考慮一下。”

  上官景羨捏著那份文件,眼眸深邃,久久沒有說話。

  ......

  別墅。

  明溪看著鍋里香氣四溢的豬肝粥,有些疑惑。

  她本來以為做飯很難,沒成想就跟著紅姨討教了方法,自己就能很熟練地做出來。

  那種感覺就好像她以前做過一樣......

  不過,那個男人怕是吃不到了。

  她答應了的事,并不想食言。

  可哥哥這次讓阿默看得更緊了。

  除了公司和家,幾乎哪里都不讓她走動。

  她看著窗外的天色,已經挺晚了,不知道那個傻子有沒有吃飯,會不會還自己餓自己......

  她的長吁短嘆被紅姨看在眼里。

  紅姨心疼她,問:“小姐,你是不是想出去?”

  明溪點點頭又搖搖頭,“不出去了,我哥不讓。”

  紅姨看著明溪糾結的模樣。

  既然糾結,那肯定是想去。

  她便道:“你煮的豬肝粥是準備去看病人吧,要不你快去快回,小阿默剛剛被我叫進來吃飯了。”

  明溪有點不敢,主要不是第一次因為傅司宴惹上官景羨生氣了。

  “少爺過來,我給你撐著,就說你不舒服睡了。”

  紅姨把明溪往門口推,然后把裝好的保溫壺塞進她手里,說:“早去早回。”

  “好的,謝謝紅姨。”

  明溪小臉多云轉晴,拎著保溫壺轉身就看到剛下車的上官景羨。

  頓時,她原地石化!

  救命,哥哥今天怎么過來這么早。

  上官景羨長腿一邁,幾步就到跟前,微瞇著眼,問:“去哪?”

  “沒,沒去哪。”

  明溪心虛垂眸看著腳尖。

  拎在手里的保溫壺,此刻就是個罪證。

  上官景羨往保溫壺上看了看,輕嘆一口氣。

  感覺自己扮演的就是拿著毒蘋果的惡毒王后角色。

  他移開眼神,淡聲道:“九點前必須到家。”

  “啊?”

  明溪以為自己聽錯了。

  上官景羨的表情就是知道她要去哪,但他的語氣是怎么回事?

  他怎么會同意?

  她試探道:“哥,你真讓我去?”

  “嗯。”

  明溪不放心,又重復一遍,“你真讓我去看傅司宴?”

  這會膽子已經大到掩藏都不掩藏了。

  上官景羨有點不耐煩地斜眼睨她,“你是不是不想去?”

  明溪確定了。

  是真的同意她去。

  好神奇。

  她真想立馬飛到傅司宴跟前,問問是怎么說服她哥的。

  “我走了,哥。”

  明溪屈身上了司機的車。

  上官景羨看著疾馳的車尾,心頭驀地生出一種女大不中留的惆悵情緒。

  他安慰自己,還好只是相處而已,又不是結婚。

  ......

  醫院。

  文綺在走廊等著。

  不一會,溫穎拿了個空的保溫壺出來,對著文綺笑道:

  “文媽,司宴他被我哄著都吃完了,還夸您手藝長進了呢。”

  “真的?”文綺眉開眼笑,眼角的皺紋細密又明顯。

  這幾年,夫妻不和,兒子不親,讓她看起來像是老了十幾歲。

  完全沒有當年颯爽的風采。

  溫穎笑著道:“當然是真的,我能騙您嗎。”

  文綺聽了心情好,笑道:

  “阿宴還是最聽你的話,小穎,阿宴今天心情不錯吧,我能不能進去看看他?”

  其實傅司宴對文綺態度也沒有那般差。

  當年她在江邊燒紙錢給明溪的事,讓傅司宴勃然大怒。

  他堅稱明溪沒死。

  后來氣血攻心,傅司宴住了半個月的院,狀態一直不是很好。

  有幾次都是溫穎在中間傳話,導致兩人的誤會很深。

  文綺心底惶恐,溫穎就勸說文綺去做心理治療。

  治療后,文綺變得越來越自卑,做什么都畏畏縮縮,不自信。

  大事小事都要問過溫穎,才敢去做。

  就連見兒子這事,她也聽溫穎的。

  溫穎說不能見,她就不見。

  她怕自己說錯話會惹兒子不高興。

  平日里,她更是世事不問,也不關注新聞,潛心吃齋念佛。

  畢竟在當媽媽的眼里,只是孩子能健康平安,她做什么都可以。

  溫穎眼眸微閃,笑道:“文媽,您看這不是不湊巧了,司宴剛說有點累......”

  文綺一臉失望,搓了搓手心。

  “那就下次吧。”

  這時,溫穎的手機響起。

  她說:“文媽,你在電梯這等我一會,我接個電話。”

  文綺點點頭。

  溫穎見是林皓來的電話,就走到文綺看不見的地方去接。

  文綺在電梯口徘徊著,目光無所事事落在鏡面上。

  “叮。”

  后面的電梯門打開。

  文綺抬眸就看到一個女孩匆匆走過去的身影。

  瞬間,她像是被雷擊中一樣。

  那個側臉怎么那么像——

  她張了張口,卻叫不出來,過了將近半分鐘才反應過來,追上去。

  可前面哪還有人影。

  她看著前面的病房,若有所思。

  這一整層只有阿宴一個人住。

  那個人難道是......

  “文媽,你怎么了?”

  溫穎看到文綺悵然若失的表情,關切地問。

  “我......”

  文綺想的話,沒說出口,搖頭說沒什么。

  溫穎以為文綺是想偷溜進去看傅司宴,有些不快,但旋即又壓下去。

  “那我們走吧。”

  文綺貌似不經意開口:“小穎,阿宴對明溪死了這件事,釋懷了嗎?”

  溫穎被問得愣了愣,反應很快道:“很久都沒聽司宴提過了。”

  她目光探向文綺,笑道:“文媽,您怎么突然想起問這個?”

  文綺尷尬地笑了笑,“就是突然想到了。”

  溫穎猶疑地看了文綺兩秒。

  隨后,她親親熱熱挽上文綺的手臂,“文媽,今天我正好有時間陪你去做治療吧。”

  文綺說:“最近我感覺挺好的。”

  不知道為什么,她每次做過心理治療,腦子都會空空的,好幾天都記不住事。

  下意識的,她有些排斥去做治療。

  溫穎說:“去吧,文媽,我已經幫你約好了,釋老師可是連上頭的夫人都推了,專門等你呢。”

  這個釋老師非常有名,有很多貴人會專門找他做心理治療和舒緩治療。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

  文綺也不好意思拒絕,點點頭。

  “那好吧。”

  ......

  半山腰上。

  一棟奢華的別墅內。

  密閉的房間里飄著裊裊煙霧,神秘莫測。

  文綺躺在椅子上,整個人已經陷入深度睡眠狀態。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

  溫穎走進來,看都沒看椅子上熟睡的文綺一眼,顯然已經習以為常。

  她說:“問出來了嗎?”

  釋醫生點頭:“傅夫人說在醫院看到了已經死去的前兒媳。”

  溫穎神色發冷。

  果然!

  沒想到文綺竟然留了個心眼,沒跟她說。

  “既然她已經知道了,就告訴她,只要她的兒子娶了前兒媳,就會死。”

  釋醫生道:“還是按之前的催眠方式,后面得讓她再來兩次。”

  “不用。”

  溫穎眼神犀利道:“用深度催眠,一次成功那種。”

  “這......危害會有點大。”

  溫穎勾唇,“沒事。”

  既然她敢隱瞞,那就別怪她不顧及她的身體健康。

  反正文綺對她的作用,不過就是促進她順利嫁給傅司宴。

  那之后,她死了還是活著,跟她有什么關系。

  “好。”釋醫生點頭答應。

  溫穎出去前,看了看文綺蒼白的臉,陰戾地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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