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離婚后大佬追妻又跪了 > 第565章 先生,您女朋友...
  腿不能行走,確實給他造成不便,但要說因此自卑,真不至于。

  在商海沉浮多年,他早就見慣了形形色色的人和事,他見過患病待崗的,也見過殘疾人創業很成功的。

  所以,他并沒有把自己腿傷的事,放在心上。

  傅懷深背手而立,也算知道一些傅司宴的癥結。

  他思索半秒,開口道:“我已經讓助理預約了最快去北境島的航線申請,但是最近因為演練問題,實施了交通管制,還得等通知。”

  “如果你對明溪有什么疑問,你可以親自去問她,問個清楚明白,而不是躺在醫院里半死不活的!”

  “這也不是我們傅家男子漢的作風!”

  傅懷深一口氣把話都說了出來。

  他不會給他猶豫考慮的機會,怎么決定,直接知會他一聲。

  “我最多再幫你守三個月,三個月后明溪的孩子出生,你也該安慰了吧,這三個月你給我好好復健,去探尋答案也好,去守著你的孩子出生也好,愛去哪去哪,反正三個月后我就撂手不干了,我也有自己的事。到時候傅氏沒人坐鎮,也別找我!”

  說完這一長串,外面就有助理進來,找傅懷深前去開會。

  傅司宴走到門口前,說了一句,“司宴,有時候人要學會共存能力,就算明溪是真的結婚了,孩子是你的,是不變的事實。你還是要肩負責任,學習如何當一個合格的父親。”

  說完這話,他也不管傅司宴怎么想了。

  反正該說的,他都說了。

  他半輩子沒結婚,只帶了傅寧焰這一個孩子,畢竟不是親生的,做父親方面,他也有很多不足之處。

  但他認為,父親這個角色,只要你心底認可。

  便不用管到底該用什么方式,去引導孩子的成長,只要是真心的為他好,那就都是合格的。

  傅懷深又叮囑一句,“這次明溪的婚禮,寧焰會代表我出席,到時候你帶著他,多看顧點,北境島雖然和我們北城立了協議,會負責北城人入境的安全,但那時他們不知道洛德這事,跟你有關系,知道了又另當別論,所以你去了也要格外小心,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其實只要別讓查爾斯的老族長知道就好,畢竟家族里的人,對于查爾斯洛德的死亡都抱著慶祝的心思。

  洛德在查爾斯家族內,人緣很差,也就老族長一人把他當個寶。

  別的人恨不得他早死早好。

  只等老族長離世以后,洛德這事便不會有人再提起。

  “我沒說去。”傅司宴冷冷淡淡一句。

  既然明溪嫁人是真的,他去了是要干什么?搶親嗎?

  之前是他親手推開的她,再讓他去破壞她的幸福,他做得到,但不愿這么做。

  “到底是去了問清楚,還是不去給自己留下遺憾。”

  傅懷深若有似無的勾了下唇角,“別人沒法替你做決定,你自己選。”

  ......

  傅司宴重新回到病房。

  他是個定力極高的人,并不會因為別人的幾句話就改變主意。

  如果他想要去找明溪,那么在剛醒來的時候,就算是需要躺在擔架上,他也會想出方法去找她。

  但他沒有去找她,就說明了,他也認可她的決定。

  她不想跟他再有糾葛,選擇自己的生活,那他就不該去打擾。

  但這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是,他沒有找到任何明溪還對他留戀的證據。

  槍傷那天,他發著高燒帶著一身傷病,對于最后和明溪一同的經歷都變得很模糊了。

  只記得最后,他替明溪擋下了那一槍。

  而明溪選擇在他手術當天離開,也相當于變相告訴他,她的決定。

  顧延舟和小叔,或許都認為,是因為他的腿,他才會自卑不去找明溪。

  但其實只要有愛,什么困難都打不倒他。

  但反之,不愛兩個字,卻能輕輕松松擊垮他。

  他的內心,在感情方面,向來沒那么強大。

  而他選擇不去,也僅僅是因為了解自己偏執的性格,沒見到尚且都沉不住氣。

  如果見到這個女人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

  他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失控的事......

  翌日。

  中午的時候,男護士回歸,給傅司宴輸液。

  出去的時候,他看到傅司宴果盤旁放著的隔日水果,知道這個男人一般都不吃隔日的水果,他知會一聲,就拿出去送給樓層的打掃阿姨了。

  這個事,男護士也做了好多天了。

  不是說傅司宴不吃隔日的水果有多金貴,而是他本就不喜愛此水果,但高級貴賓病房本就有每日新鮮水果供應。

  與其等水果出現腐壞再拿去扔,不如趁著還新鮮的時候,拿去給喜歡吃的人。

  這個護士走了后,沒一會,又過來。

  還帶著打掃阿姨一起。

  在詢問過傅司宴后,打掃阿姨進來了,她只是單純想要道聲謝謝。

  她的小孫子因為生病做了手術,沒什么錢就帶回家養著,他很喜歡吃水果,但阿姨家里的條件,也不能滿足每天都給他吃幾個水果。

  她的兒子因車禍去世后,兒媳跟人跑了。

  就剩阿姨一個人照顧患病的小孫子,男護士知道這情況后,一直會幫這個阿姨。

  這次知道了阿姨小孫子想吃水果,就想起這個病房的男人,他從來不吃水果,有時候放置久了,還會拿去丟掉。

  挺可惜的。

  他也就在下次照顧的時候,詢問了一句可不可以。

  傅司宴便讓他隔日就把水果拿給阿姨。

  男護士每次拿了水果,都送到阿姨家里去。

  阿姨進來后,說:“先生,多謝您,我的孫子才能每天有水果吃。”

  傅司宴淡聲道:“沒事,您不用特意過來致謝。”

  阿姨感謝了之后,多問一句,“先生,您女朋友最近怎么沒來這里?”

  傅司宴疑惑地看向阿姨。

  一旁的男護士也嚇了一跳,生怕阿姨說錯話惹惱了男人,連忙打圓場道:“阿姨,您說什么呢,這位先生沒有女朋友過來過。”

  反正自從他被安排在這個病房后,就沒看過一個女的來過。

  也不知道是沒有還是什么別的原因......

  但打探別人的私生活,總歸是不好的事。

  他不停朝阿姨做眼神提示,示意她別再說了。

  “怎么會沒有?”阿姨沒看到男護士在擠眉弄眼,繼續道:“之前有個很漂亮的小姐,臉白白的,小小的,眼睛很大很溫柔,我經常看到她過來。”

  阿姨之所以會這么說,是因為孫子做手術的原因,她請了假,也就今天才回到工作崗位上。

  所以她肯定不知道,明溪離開的事。

  男護士見阿姨說得離譜,估計十有八九是記岔了,便打圓場道:“哎呀,阿姨,你肯定是記錯了,好了,我們走吧。”

  誰知道,阿姨倔強得很,非不走。

  還說,“我沒搞錯,我是來跟先生道謝,還有還那個小姐錢的。”

  男護士怕傅司宴生氣,拉著她,“差不多了,阿姨我們走吧。”

  阿姨不知道為什么,但是男護士平日里對她和小孫子很照顧,她很聽他的。

  便點點頭,然后對著傅司宴說:“對不起,先生,謝謝您,祝您早日康復。”

  “那我帶阿姨出去了,先生。”

  說完,兩人就要出去,卻被男人叫住。

  “等一下。”

  他看向那個阿姨,也叫了句,“阿姨,您說還錢是什么意思?”

  阿姨被這一聲叫得受寵若驚,這男人渾身氣度不凡,一看就是非富即貴。

  竟然也能謙和地跟著男護士一起叫她阿姨。

  “您可別這么叫,折煞我了,您叫我老方就行了。”

  傅司宴聲音淡卻帶了點溫意:“沒事的,阿姨,能告訴我嗎?”

  “就是之前我上班的時候,那會先生您還沒醒,這一片都是我打掃的區域,因為想多拿點錢,我那一個月上的都是整個大夜班。”

  “晚上打掃的時候,我看到那個姑娘過來,也坐著個輪椅,往您病房的方向過去,我當班的時候,她連著來了好幾晚。”

  “后來,我孫子被查出了病,那天我還在上大夜班,坐在過道一想起孫子的病就抹眼淚,我也沒那么多錢。這個姑娘過來時,看到我后,問了我情況,之后就給了我一張卡,說里面錢不多,給我孫子看病。”

  阿姨回憶起當時的細節,說道:“我跟那個姑娘說不要的,她說想做點好事,為你積福,希望你能早點醒來,很堅持給我了。”

  “后來我孫子病情加重,我就請假回去照顧孫子,在醫院繳費實在囊中羞澀,就用了姑娘這張卡,沒想到她說錢不多,里面竟然有三十萬,完全夠我孫子的前期治療。”

  “我本來想早點還給那位姑娘,但孫子也沒人照顧,所以今天一復工,我就過來了,這卡先生您幫我還給她。”

  阿姨掏出一個塑料袋,左三層右三層打開后,里面還是原來那張卡。

  “我兒子那個車禍的賠償金下來了,足夠我孫子治病了,當時要不是姑娘這錢,我孫子也沒法那么及時治療,也就不可能像現在恢復這么好,所以請您一定要把我的感激帶到。”

  傅司宴接過那張卡,表情還有些發空。

  阿姨說:“先生,那姑娘真是個好人,我看得出她很關心你,每次她從您這邊出來,眼睛都紅紅的,不知道哭了多久,她真的很擔心您啊......”

  直到男護士帶著阿姨離開病房,傅司宴還在看著那張卡發呆。

  原來明溪她竟然......來看過他那么多次么......

  這時,周牧正好進來。

  傅司宴開口:“我要我昏迷前一個月的所有走廊監控。”

  周牧一愣,但也隨即應下了。

  “好的,傅總。”

  下一秒,他又問,“是出什么事了嗎,傅總?”

  作為助理,關系到傅總安危的情況,他肯定要問清楚。

  “沒事,你去找來,現在就去。”

  “好的。”周牧應下就要離開。

  “等等。”傅司宴叫住他,然后吩咐道:“你去找小許了解一下那個阿姨家的情況,然后給他孫子安排一些保障。”

  小許便是負責這個病房的那個男護士。

  周牧點頭應下,便出去了。

  不一會,他就把拷貝好的u盤拿進來,遞給了傅司宴。

  “傅總,您需要找什么畫面,要我幫您找嗎?”

  他主要怕傅司宴一直盯著電腦,傷眼睛。

  “不用了,我自己看就好。”

  等周牧出去后,傅司宴把u盤插進筆記本里面。

  把時間拉到晚上,終于在12點以后看見了明溪的身影。

  她沒有每晚都來,只是隔三差五都會出現。

  而且每次在病房都待了至少有一小時以上。

  但從另一個畫面就能看出來,她并沒有進病房,而是站在窗戶前,一站就是很久。

  這也是為什么她沒有天天晚上過來的原因,因為站在那,她的身體也會吃不消。

  她透過玻璃看他的時候,特別專注,然后不一會就會雙手合十,閉眼慢慢替他祈禱。

  時間調到最后一晚,也就是她離開的前一晚。

  這次,她呆的最久。

  監控里,她背著身看不清楚,但可以看出她的肩膀在一抽一抽的。

  很明顯,是在哭。

  她哭了嗎......

  她是因為什么而哭?

  傅司宴反復觀看她來去的痕跡,眉頭越鎖越深。

  次日。

  傅氏專用停機坪。

  豪華的機艙內,傅寧焰坐在座位上,表情明顯不耐。

  他問:“我哥還沒來嗎?”

  機上工作人員抱歉道:“不好意思,小傅少爺,傅先生他還沒有來。”

  “電話呢,電話還打不通嗎?”傅寧焰問。

  “嗯,暫時無法接通。”

  傅寧焰皺眉道:“那就再打最后一遍,再沒人接,我就不等他一起了。”

  工作人員打了電話,依舊是無人接聽。

  傅寧焰著急了,說,“我給我老子打個電話,打完就出發。”

  傅寧焰撥通了傅懷深的電話,立馬就是一通抱怨。

  “你說有我哥這樣的人嗎?我都等他快兩小時了,他不去也不跟我說一聲。”

  “電話打了嗎?”傅懷深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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